她的水更多了,甬道却咬得更死,嫩肉紧紧包裹住肉棒,拓印着青筋沟壑,甚至往马眼里钻。
他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个想法却不受控制地无限放大:怎么这么紧,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她也很久没做过了?
太阳穴疯狂抽动,傅城用力一沉,野蛮地挤了进去。
英贤溺水一般拼命喘气,每一块骨头都在发痒。
她张口咬他肩膀,用他肌肉来堵喉咙里的尖叫。
有了龟头扩撑,剩下的部分顺利许多,就着她流出的水,傅城掐住她的腰,臀部紧绷发力,狰狞肉棒尽数没入,顶端重重凿开最深处软肉,似乎在说如果小穴吃不下全部他就要这样插进她的肚子里。
灭顶快感令英贤浑身发软,x也变软,蠕动着接纳他,从龟头到根部,一点不留。
深色球囊连同茂密阴毛死死堵住穴口,将水也封在穴里。
傅城忍住汹涌而来的射意,阴精又涨一圈。
托住她的臀瓣开始抽插,傅城想用最快的速度操她,可她咬得太死,穴肉像吸盘一样黏住肉棒,他一动,它们就跟着跑,拽得她又麻又痒,不停颤抖,喘不上气。
傅城耐着性子将她插得松软一些,咬住泛红耳尖说:“说话。”
他想听她声音,听她用骚得滴水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叫他名字,告诉他她有多想要他。
英贤不负他所望,红唇贴上耳廓软骨,气声呢喃:“傅城、傅城……嗯……鸡8好大……啊……很舒服……”
破碎声音气若游丝,分享秘密一般,只有他能听见。
傅城突然抽身离开,翻出床下行囊,摸索着掏出一盒安全套,最外层的塑封包装都没拆。这是公司送给他们物资补给里带的,意思很明显。一群成年男人常年生活在高危环境中,公司从未奢望他们洁身自好。x是最好的解压剂,要做就安全的做。
他还穿着迷彩服,身姿凛然,胯间却翘着一根水光粼粼的狰狞肉棍,要多糜烂有多糜烂。
英贤挪不开视线,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看得胸腔着火。
快速套好安全套,傅城将她推到在睡袋上,拉着她的腿把人拽过来,放开速度狠狠操弄。
床经不住这么个弄法,一定会咯吱咯吱响。
他无声地插穴,像在发狠,抬起她的t,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
英贤超过半分钟不吭声,他就插得更重更深。
汗水滴在英贤脸上,她闭着眼睛,含住他耳垂亲吻,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快一点……嗯……好爽……”
“啊……太深了……傅城、傅城、傅城……啊……”
傅城低低喘着,短发被汗打湿。
肉棒越来越肿,穴口被操得血红,淫水淅淅沥沥浸透裤子,随他捣入飞溅,两人交合e处磨出层层白沫。
狭小房间内,男人的喘息声与女人的闷哼声此起彼伏。快感叠加而上时,傅城操得凶猛,大开大合耸腰,英贤被他插得丧失神志,淫水一波一波地喷,双腿放浪大敞,任他肆意进出。
“我不行了……啊啊啊……”
就在她要尖叫出声之际,傅城舌头堵住她嘴巴,直往她喉咙里钻。
英贤涨红了脸,抽搐着泄出大股淫水。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攀上傅城身体,抬高屁股,让他在自己的高潮中再次插入最深处,小腹小穴一起用力,将他精液硬生生夹了出来。ㄚūsんūωū.ǎsIǎ(yushuwu.as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