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思尉站在门前,就那样看着庆春,目光好似穿过了时光和水。
庆春神色怔愣,身着白色的中衣,赤着脚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的目光眷念,伤心,痴嗔神色一一闪过。
如今到了深秋,外面凉,吹起的风呼呼的响,带起院子里的紫薇花的花香穿进去,浓浓的紫色的香气好似都围绕在两人的身旁。
庆春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殿下……”她轻轻的开口,却发现声音都沙哑了。
他陡然跑上前,一把抱住庆春,把她单薄的玲珑娇躯拢在自己温暖的怀里,用大衣,坚硬宽阔的手臂和胸膛。
透着厚厚的衣物,她能感觉到他的温暖,他能感觉到她思念的颤抖,两人无声话落泪意。
他霸道:“怎么就这样跑出来了,你的人是我的,生病了是你,痛的,是我啊。”
她没来由的就大声的咆哮了出来,小手拍打着他的胸膛:“你混蛋!你混蛋!”
其他人见状,纷纷自觉的退了出去,把门给带上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有些嗡嗡的:“我就是混蛋。”
她大哭,紧紧地抱住她:“你怎么才来!我以为,你都忘记我了!”
两个多月的思念蔓延成河,铺成一条思念的道,只等着你来踩踏收集,却发现,真正到了这时候,这思念,却益发显得揪心伤肺。
他狠狠地把她保住,好似是恨不得把她揉捻嵌入自己的□□之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春儿。”他不停的在她的耳边说着对不起。
她不依,狠狠地抽泣:“说对不起就有用了?那样的话,要捕快有什么用!”
他被她的话逗笑,却更加的心酸,益发的沉默在她的脖颈,埋着头,闷闷的说道:“春儿,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想的,都快要发疯了。
庆春陡然停下了所有动作,目光呆呆的注视着某一处,眼中渐渐的聚集起神采来。
再多的埋怨,不甘,统统湮灭在“我想你”三个字之间。
周围似是升腾起了一把火,断了两个月的柴木,被阳光照射的益发干枯。
干柴遭遇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那一天晚上很疯狂,他们不知道来了多少次,直到两个人最后都筋疲力竭了。
庆春软软的趴在太叔思尉的身上,哪怕没有力气了,手指还是忍不住在他胸膛的紫红小点儿上来来回回的打着转转。
歇了好一会儿了,有些回力,被庆春弄的有些难受,他小腹微热,一把抓住庆春的手,眼眸微沉,声音带着蛊惑似得:“你还想燃烧一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