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息怒!”一旁的沉鱼落雁骇了一惊,随即便是习以为常,赶紧便劝道。
慕容雪阴沉这一张脸,目光恶毒的如同在光下面被照耀的墨汁儿一般,泛着冷冷的清光。
“真是不知好歹!”慕容雪冷哼一声:“真以为本宫这么好心的给她一个体验做母亲的机会?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配不配!若不是殿下……”
说到这儿,慕容雪陡然顿住,目光之中闪过一丝狠色。
不行!庆春,绝不能在留!
……
庆春出了慕容雪的正殿儿,浑身不由的便打了个冷颤儿。
抬头一看,竟然已经天黑了。
比梅赶忙上前给庆春披上一件陵水披风:“娘娘,虽说如今已是夏初,可夜里还是有些凉的,您注意着些身子。”
庆春对着比梅点点头:“知道了。”两人便往紫薇居赶回去。
比梅想了想,这才对庆春问道:“娘娘,太子妃娘娘叫你,可有对你刁难什么?”如今的有了两个子嗣的庆春,在东宫来说,对谁都有威胁,谁看她,只怕都不会太顺眼,这一点儿,比梅很是担心。
庆春听罢,不由摇头一笑,对着比梅道:“你不必担心,太子妃娘娘叫本宫,是给本宫说事呢。”说着,把满月酒的事给比梅说了。
比梅也喜得满脸惊讶:“娘娘,这是真的吗?”
庆春笑着点点头,嗔道:“当然是真的了,傻丫头!”
比梅不好意思的垂了垂头:“奴婢是一时高兴,所以失了分寸,娘娘勿怪。”
庆春听罢,不由无奈的摇摇头,这事,也的确是如此,按说,还没有哪个妃嫔,能给自己的孩子操办满月酒的呢,说起来,庆春怕还是第一个吧?
又想到比梅,庆春不禁道:“比梅你不必如此,你跟着我这么久了,你的心我自是看在眼里的,要说呀,你哪儿都好,就是为人有时候太过死板了,你看看,像是学着方才那样的笑笑,岂不是多快活?没得憋着在心里,憋坏了自个儿。”
比梅一听,心里不由的感动,眼睛有些模糊的对着庆春道:“娘娘的话,奴婢记着了,以后,奴婢定然会好好儿的学着娘娘和竹枝的。”
一提竹枝,庆春不禁“噗”的一声,竹枝可又太是活泼了。
主仆俩经过这事,无形之中,距离便又拉近了一些,两人心情也是极好,一路上说说笑笑的,便回了紫薇居。
晚上的时候,庆春把两个小家伙给哄睡了,刚刚放到她特地为两个小家伙打造的婴儿床里,便听的太叔思尉来了。
她也没有出去接他,没一会儿,就感觉后面有一股微冷的气扑过来,随即自己便落入了一个微冷的怀抱。
“春儿,想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