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种事,慕容雪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交给了自己?难不成,她还想卖自己一个人情不成?
可这种事,哪里又是人情不人情的事?
这般的想着,庆春的脸色就不禁微微的变了变,目光看向慕容雪,微微带着一丝探究:“太子妃娘娘,恕妾身冒昧,不知道,您为何把这次的事,会交给妾身来办?”
庆春对于慕容雪的情绪,是复杂的,有时候恨,有时候,却又有一种同病相怜。
毕竟,他们两个来自同一个世界。
可若是想起慕容雪的种种作为,和她存在,就是对自己的一种危害,庆春便也只是对她以恨居多了。
庆春并没有想着要去害她。
可如果慕容雪事事都要扯着她的话,她也不得不对她防备起来,必要的时候,手段自不可少。
就如这才的事,如果她是有什么计谋,那便是自己不去办这事,也不是什么问题。
慕容雪闻言,目光微微一沉,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
微微一转,眸光闪烁,却言:“庆淑女,说句不该说的话,如今我是你的上级,你是我的下级,这般对我说话,也不怕我治你的罪?”
庆春目光一闪,却只是看着慕容雪不说话。
慕容雪轻轻的笑了起来:“也罢,庆淑女,莫要如此无趣,本宫不过就是念着你生了两位小郡主一场,给你一个为他们操办满月酒的机会,你若是不要,本宫也不勉强你,还了本宫便是,只不过,倒是废了本宫的一片苦心了。”
慕容雪说着,还颇为惋惜的摇摇头,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
庆春见状,目光紧紧地盯着慕容雪,可见她神色,丝毫不像是说谎,心里不由的微微疑惑,难不成,真是自己多想了?
暗自咬了咬牙,庆春对着慕容雪一礼:“太子妃娘娘勿怪,妾身只是想着,太子妃娘娘这般的把两位小郡主的满月酒交给妾身来操办,怕是于理不合,没得误了娘娘的名声,如此,是妾身多心了。”
慕容雪闻言,便道:“庆淑女不必担心,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人活着,自然便是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才是,庆淑女,你说,是不是?”说着,笑吟吟的看着庆春。
庆春听罢,便也点点头:“娘娘说的是,妾身受教了。”
如此,倒是无趣儿了。
慕容雪又简单的吩咐了庆春几句,便让庆春退下了。
看着庆春的身影离去,慕容雪的脸色一变,手中茶盏立时便“砰”的一声,被扔在地上,摔个粉碎,茶汁儿混合着茶水以及碎瓷片儿溅得四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