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眼睛一转,笑道:“娘娘若是有给殿下熬了什么汤,是娘娘有心了,可是,太医说了,殿下这几日,不宜进食油腻之物,所以,娘娘,您还是请回吧。”说罢,脸上的笑意一收,对着两旁的宫女道:“送娘娘。”是罢,从里面把门关上了。
庆春见状,不由的咬了咬牙,目光在禁闭的门上定了定,终是不甘心的拿着自己辛苦熬了几个时辰的鸡汤回了紫薇居。
自那次以后,庆春一连几天,每天都必去一趟太叔思尉的院子,可每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甚至有一次,慕容雪出面,连院子都不让庆春进了,说她日日前去,打扰了殿下的安宁。
竹枝和比梅瞧得为庆春心疼不已,不止一次的劝说庆春不要在去了,殿下醒了,自是会有人通知的。
可庆春却是不听,一日未曾听见太叔思尉清醒过来的消息,庆春便一日放不下心来。
于是,庆春每次都只能在太叔思尉的院子外面转许久,好似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感受到,他还活着一样。
这一日,庆春照样的去了太叔思尉的院子外转了好一会儿,抱着能进去瞧瞧太叔思尉的心思小期盼,走的时候是依旧的失落。
行到白玉桥上的时候,庆春看着桥下流动的溪水,突然想起了自在宫宴中落入荷花池,后来便没有在见过的沈蓉了。
算一算,也有好几日未曾见到蓉姐姐了,不知她现在如何?
这般一想,庆春便对着竹枝和比梅说了一句:“咱们去沈淑女哪里瞧瞧。”
到了南殿儿的时候,本应先去给怜玉容行礼,可怜玉容对庆春实在没有好脸色,听见是庆春拜访。推脱一句不舒服,见都懒得见庆春。
庆春倒也乐的个轻松,转身就去了沈蓉的院子。
秋菊正在倒水,便见的庆春在竹枝比梅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忙就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迎了过去:“参见张娘娘。”
庆春轻轻儿的点点头:“你家娘娘呢?”
秋菊道:“娘娘在屋里躺着呢。”
庆春听罢,微一皱眉:“这几天了,你家娘娘还没有好吗?”
说起这个,秋菊也是满脸愁色:“可不是嘛,娘娘本身底子就不好,这次又恰逢秋冬。落了荷花池,身子遭了殃,又还染了风寒,这几日总是咳嗽,吃了药也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