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话,杨如柳已经吓得叫了一声:“娘娘……”
诅咒皇嗣,被发现了,可是砍头的大罪。
可怜玉容好似一点儿都未曾察觉似得,她继续轻笑道:“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杨选侍,你说说,裘嫔,她可怎么受得了?”
“娘娘……妾身……”这可叫她怎么接了?
杨如柳只觉得自己今日出行不利,哪儿哪儿都没个顺的,怜玉容这话,她是接也不好,不接也不好,真真儿的是愁死了。
可怜玉容并不在意似得,目光倏然就打在她的身上,突然又道:“你说,若是裘嫔的子嗣没了,到时候,她可有罪?若是她有罪,这西殿儿的掌权之力,还能落在她的手上吗?到时候,西殿儿还有那些人?杨选侍,不用本宫提点,得利最多的人是谁,想必你比我清楚罢?”
怜玉容说罢,拿手去拨弄着新涂抹的指甲蜜油,神色松散悠闲。
杨如柳却是听罢那番话,心底儿一震,一瞬间就想到了很多。
杨如柳抬起头,有点儿不敢相信的看着怜玉容:“娘娘……”
怜玉容见状,脸上笑的越发灿烂,娇美如花,她轻声道:“想要往上爬吗?”
怎么会不想?杨如柳简直是快想要疯了。
不用得到回答,怜玉容从她充满怔愣期待的神色中已然看见了,她笑吟吟的凑到杨如柳的耳边:“想要往上爬的话……”
月光从窗台泄露几许,洒在地上,一片银光灼影。
帐幔之内。
一阵欢好之后,庆春微微闭着眼睛,躺在太叔思尉健硕的胸膛,听着他起起伏伏的心跳和呼吸,嘴角不由裂开一丝清浅的笑意。
太叔思尉许是感受到了,微微垂下眼,只见美人满头青丝如瀑,斜斜的披散在一侧,柔和的光幕一照,好似上好的锦缎,她身着白色小衣儿,露出一截香艳粉腰肢儿,看得人一阵旖旎。
太叔思尉不由的就带了笑,伸手抚摸着庆春的头,轻声笑问:“这紫薇居,你还喜欢吗?”
庆春慵懒的嗯了一声,张开眼,一丝丝水光流转魅惑,如小猫儿一般的撩人心弦,她轻轻儿的一笑:“只要是殿下给的,妾身都喜欢。”说着,俏皮儿的伸出舌头在太叔思尉的胸膛小点儿处一舔。
瞬时一股酥麻直窜太叔思尉的全身,小腹升起一丝热感,太叔思尉一把擒住庆春:“春儿这般会说话,可是吃了什么蜜?快些吐出来,为夫的也尝尝?”说着就去亲庆春的小嘴儿。
庆春脸颊微微一红,赶忙嬉笑着躲开,可是哪里能躲得过太叔思尉的大掌,不过躲让间,帐幔内早已升高了一个温度。
不多时,阵阵儿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又从层层帐幔儿之内咿呀传出。
外间儿守着的竹枝,窘迫的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却又忍不住伸长了耳朵仔细的听着,先前有一阵儿呢,这时怎么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