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下。
陈明虎推了一下同桌，低声道：
“喂，你有没有觉得温老师现在很不对劲。”
C同学白了他一眼，“你才不对劲吧？为什么考试的时候你还要偷偷观察温老师啊。”
陈明虎：“不是，我说真的！”
C同学往讲台上伸长脖子张望了两下，“挺正常的。”
陈明虎：“你刚没看到，温老师一直拿着手机，还露出那种，就，像饿狼一样的表情。”
c同学：“鉴定完毕，你有病。”
陈明虎嘟囔：“你不相信就算了。”
C同学：“卷子写完了吗？作文写够800字了吗？就你这样还想期末语文考第一？天黑了你去做梦比较现实。”
陈明虎：“……”
中午午休的时候。
牛奇回到办公室，发现温澜没回来，问道：
“温老师去哪儿了？”
“哦，温老师啊，他好像吃完饭就不见踪影了。”
有老师回答。
牛奇望了眼空出的工位，抿了抿唇。
……
体育器材室。
温澜推门走进去的时候，差点被空气中的灰尘呛到。
这里很少有人来。长年累月存放着没气的排球、篮球、瑜伽垫等物，角落里扔着学生留下的垃圾，天花板上甚至结着一层厚厚的蜘蛛网。
温澜找了个角落，铺下瑜伽垫，用餐巾纸擦了擦坐下。
然后他拨通了打给楚潮生的视讯通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画面那边，楚潮生正坐在办公桌前吃饭。
“呦，大忙人怎么有空打给我啦？”楚潮生笑道。
温澜盯着楚潮生红润水嘟质感的嘴唇，喉结微微滚动。
“突击检查，你把那支钢笔怎样了。”他说。
楚潮生察觉到他语气中的醋味，旋即忍不住发笑：“你还真信啦？”
温澜：“……”
他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一上午都在为这件事苦恼。
这时楚潮生注意到视频通话他后面的背景很不对劲。
楚潮生问：“你现在在哪儿？”
温澜：“我在学校体育器材室。”
“周围没有人？”楚潮生看着老攻英俊的脸庞，呼吸霎时急促。
“嗯。”温澜补充道：“而且这里很少会有人来。”
楚潮生：“我在办公室，我周围也没人。”
温澜：“那——”
楚潮生：“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