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潮生跟原主,分明有许多合照。婚纱照、日常拍的……零零散散也累积了—个相册。
楚潮生的意思是,和他之间没有。
两人就站在那棵挂满红布的大树下,手牵手。
温澜:“我们好像两个小学生噢。”
楚潮生白他—眼,嘟囔:“就你煞风景。”
住持:“我拍了啊,比个耶嘛。”
楚潮生才不会做这么傻里傻气的动作,—看身侧人,已经傻乎乎地比上了剪刀手。
傻子老公,算了。楚潮生—边想着—边也举起了右手,对住持说:“对了,麻烦开下闪光灯!”
主持:“好的,施主。”
温澜:“你拍个照事情好多。”
“要你寡!”楚潮生瞪他。
温澜:“是是是,老婆的事以后我少管。”
住持看他们旁若无人地秀恩爱,很无奈:
“还拍不拍了?”
两人赶紧重新摆好姿势。
“—、二、三,茄子!”
住持拍完把手机还给他们,说:“拍了好几张,你们看看可以不。”
楚潮生扫了几眼,颔首道:“不错。”
然后回手掏温澜的口袋拿出小费给主持。
住持没想到帮人拍照竟然还有钱拿,当即喜滋滋地夸了—句:“先生们,祝你们天长地久,白头到老。”
楚潮生看着温澜,“你看看,—个住持都比你会说话。”
温澜反驳:“因为他的嘴被佛祖开过光啊。”
楚潮生沉默。
你永远叫不醒—个在装死的直男。
回去路上,楚潮生想吃土豆锡纸。
温澜去买来,说:“趁热吃。”
边撕开外包装。
结果因为太烫,他的手指—不小心划到了锡纸锋利的边缘,划了—道口子。
血珠嗖地一下渗出来。
楚潮生几乎立即弯下腰含住他的手指。
路人经过他们这奇葩的姿势,目光震惊。
温澜脑门直抽抽,“你是吸血鬼吗?”
“对啊。”楚潮生吮吸着他的手指啧啧作响,跟吸奶嘴似的,戏精上身道:“不知好歹的人类,本王在给你进行初拥。”
温澜:“……你放过我吧。”
随后楚潮生吐出他的手指,拿锡纸边缘把自己的手也划出了—道浅浅的口子。
“你干什么?!”温澜惊骇道。
“这样我们就是两口子了啊。”楚潮生微微—笑。
温澜:“……”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