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何望见温恒眼中的水色,心中便起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难不成小秀才愿意接纳他了?
喉间鼓动得愈发难耐。这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得来全不费功夫。仙君小心的掩上门,轻手轻脚的走过来,便去解温恒的衣裳。
温恒一动不动的任其所为,显然是憋的很了,方才又被白何打断,欲望未能得到纾解。
眼看仙君的吻将要落在他纤细光洁的颈子上,细细的品尝起来,温恒蓦地想起什么,忙道:“阿池呢?”
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煞风景?白何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回答道:“放心,已经睡下了。”
一面揽着温恒的后脑勺,将他覆在身下。
两人虽已不是第一次,温恒仍然有些扭捏,没话也找出些话说,“等会儿你记得回房去,不然阿池醒来见不到人,他会哭的。”
“你们读书人都这般势利,用完就踹啊?”白何轻轻笑着,咬了咬他的耳垂。
温恒窘得说不出话来,只得闭上眼,假装自己是在梦里。
这副掩耳盗铃的模样虽然可笑,倒是极惹人爱。白何亲狎的俯下身去,“放心,我会走的,当然,那得在你舒服了之后,这是报答。”
他抓着温恒的手,引导着向两人身下探去。
就好像那一夜是温恒帮他消火,如今温恒有难,白何自不能袖手旁观。
这便是所谓的一报还一报吧。
仙君抬手放下帐钩,纱幕低垂,室中唯余春色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