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住游荡的思绪,敖印将少年软绵绵的身子搬到膝盖上,继而手指蘸取了凉药细细按摩起来,白啾舒服得直哼哼,在他怀中蹭来蹭去,简直像有意引火一般。
敖印被他弄得再度起立,险些又将他按到席上如此这般,好容易才忍下了。抹好了药,他挥掌轻拍白啾的屁股,“能走就起来走走吧。”
整天腻歪在床上,白白引人遐想,真是活受罪。
白啾却打算多歇两天,这镇上热闹,景色优美,尤为难得的吃食种类极为丰富,不尝个遍就太可惜了。
他轻轻唔了声,离开敖印的怀抱,像鱼一般游动到床沿。敖印方才打开的包袱仍敞着,白啾拿起一瓶油膏嗅了嗅,好奇道:“这个好香啊,能吃吗?”
他拿的正是龟相送的“房中秘宝”,敖印便有些支支吾吾的道:“这个不是吃的,是擦在身上。”
“有什么用?”小胖鸟的求知欲简直非同一般。
见他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渴盼,敖印只得实话实说,“床笫之间,可作助兴。”
白啾这几天钻研双修宝典,领悟力有了非凡长进,因聪明的道:“用了这个就不会痛吗?”
“大致如此。”敖印说道。尽管只是理论上的,毕竟他也没实践过。
白啾倒是很快就做了决定,“那咱们现在就来试一试吧。”
“现在?”敖印讶道,“你不怕疼了?”
“这叫以毒攻毒。”白啾说道,抱着他的脖子便啃上去。
敖印不意他这样多情且主动,倒真是意外之喜,这下不用他煞费苦心引导,小胖鸟倒是自发自觉的黏上他了——兴许白啾看上的只是他的肉-体,不过能用肉-体吸引也算种本事,别人想办还办不到呢。
有了油膏的滋润,这番果然顺畅许多,白啾虽然依旧嘴里嚷嚷,眼中反而沁出些水色,可见是假疼而非真疼,敖印于是放心大胆的加以施为。
两人胡天胡地了一下午,待得雨散云收时,天都快黑了。
白啾惬意地屈起一足躺在敖印怀里,此时反倒睡意全无,大约是余兴未消,但身子却着着实实的累了,连带着腹中亦饥饿起来。
他想吃东西。
敖印揉了揉他的头发,眼中满是餍-足后的宠溺,“我去让人送饭食上来。”
白啾却靠着他的肩膀撒娇,“我要吃醉仙楼的水晶包子。”
刚来的时候带他吃过一回,自那之后他便念念不忘,只不好意思再度转去。这会子仗着自己身不能动,便理直气壮的使唤起人来——白啾是从来不肯亏待自己的胃的,何况他自认为受了一番辛苦,要几个包子做补偿并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