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坚决不将野猫们家养化。
时舟放下筷子,对男人道:它们已经被遗弃过一起,在能力范围内给与它们照顾,互相保持距离,对大家都好。有些喜欢是可以不用拥有的。
有些喜欢可以不用拥有陶阮品味着这句话,出现在厨房门口,表情颇为受教。
是不是很哲学?重霄暂时没有吃早餐的欲望,浑然闲适的与她搭腔。
哲学少女也附和着问:是不是感到发人深省?
陶阮与排排坐的小两口对上视线,不知想到什么,眉头拧起来,脸色语气还有口吻忽然严肃:你们一个画展开展在即的青年画家,一个身兼两家大型公司的未来。清早起来,已经九点过了,慢吞吞的早餐也没吃饭,最担心的是园区里那群流浪猫如何过冬,合适吗?
时舟和重霄同时愣住,再互相看对方,还没来得及反驳,训完话的陶阮转身就走了,唉声叹气的
厨房内沉默了一小会儿。
重霄率先发出嗤笑:合适啊,怎么不合适?皇帝不急太监急
嗯。哲学少女不能再赞同了,我不是废柴,我很杰出的。
虽然陶阮刚才看他们的眼神,很明显就是在看废柴。
她绝不承认。
*
早餐结束差不多十点。
元旦节的这一天,室外温度5到9摄氏度,持续阴天,傍晚后会有小雨。
时舟没有出门的想法,穿着保暖的珊瑚绒居家服侧卧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游戏,重霄按照她的意思给地暖公司打电话,约好节后安装设备,遂,来到沙发上和哲学少女腻在一块儿。
无所事事的一天,不需要对社会做出贡献,亦不需要实现人生价值。
活在当下,这样就很好。
张姨收拾好家里,顺手做了午饭。
临了,看着一早上没挪过窝的小两口,忍不住摇头外加叹气,神态表情和陶暖一样一样的。
明明挺好的挺优秀的一对儿,愣是给人看出不求上进坐吃等死的人生态度来
到了下午三点多,重霄忽然觉得大过节的还是得有所行动,于是拉着哲学少女换衣服出了门。
*
驱车离开艺术园,第一站是距离园区不远的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