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纯洁小妖精。
勾.引在她这儿,从来不需要费力气。
只等他自觉表示。
重霄没辙,垂着眼皮问:您老还有什么想法?
时舟不跟他客气:可不可以提供□□服务。
可以。
重霄从容的将餐盘放到床头柜上,脱了拖鞋,揭开被子,回归那张他在家具市场一眼相中的大床。
时舟顺势转身背对,容他从后面把自己抱住,然后拉着他的手摁在肚皮上,把他熨烫的掌心当热水袋用。
舒服。
窗外雨水吧嗒吧嗒,唱着催眠曲。
时舟打了个呵欠,闭上眼:谁先起来谁是狗。
重霄闷声笑了:你可别后悔。
请问,临床医学系的学生,什么时候睡过饱觉?
*
时舟还真不是重霄的对手。
她醒来正好12点,身旁的男人打着呼,睡相安稳得一塌糊涂。
抱着宁愿做一回狗也不忍心叫醒的良心想法,时舟点外卖解决了午饭,在沙发上呆呆静坐约莫一刻钟,开始在家里闲逛。
一间一间,从下到上,由外自里,仔细而认真。
重霄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准备了这一切。
处处可见用心。
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时舟用自己的方式与这座房子打完招呼,去到工作室,准备笔墨,拿出纯洁从明珠岛带回的重老先生的画,酝酿题字内容。
她的书法是外公摁着脑袋练的。
四岁开始执笔,每天雷打不动一小时,照着小楷一笔一划的描摹,光是从一到十都写了几百遍。
至今还能默写《黄庭经》全文,王羲之的神韵,大概能临个六分半。
其实时舟以前不太喜欢书法,于她而言是种拘束。
但这天展开老先生的画,亦是第一次阅览,未有太多犹豫便直接下笔,一气呵成。
完成后,她退出几步审度全句,兀自感叹:结婚之后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虽然对重霄随心所欲很愉快,但见他楼上楼下的反复,她会感到不舍得。
故而,希望他这一觉能养足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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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完字,时间为下午3点50分,时舟踮着脚去卧室,站在门外朝里面偷瞄
男人变换了睡姿,把自己霸道的摆成大字,斜躺在床上,半张着嘴,睡得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