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重霄垂眼扫向办公桌,本来就没呆多久,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多,他也不想要,走了,越说越不安心。
恶龙要掠过海洋,把他的少女接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重霄:这姑娘我看上了,谁抢,打死!
第27章我撩得他呀
时舟必须回市里吃的这顿饭,确实不同寻常。
昨晚陶琳的原话是这样说的:虽然这几个月祁安河一直在国外忙生意,但我听说,你们私下一直有联系。眼下人回来了,想拜访我们家,不巧你爸出差在外,家里就只有我跟你奶奶,他一个年轻人和我们两有什么好聊的?连你奶奶都看出他是在找机会接近你。我觉得这孩子真不错,不管能不能成,总归先见一面。就在我们家里,吃饭也不是你们单独吃,你就当回来陪陪我、还有奶奶,好不好?
一番话下来,避重就轻的功夫了得。
时舟和继母的相处模式向来是你说我听着,但不表示你说完了我就一定要照做,关于这一点,陶琳心知肚明。
所以只能在电话里央着她。
时舟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回绝的理由,又想距离上次见面隔挺久了,是时候回去打卡刷脸于是答应下来。
而祁安河那边,也确实该正式拒绝。
恋爱是不可能和他谈的。
时舟不喜欢他。
必要有无,最好不要联系。
就算做朋友也需要兴趣相投,他们显然是不搭边的两类人。
陶琳那句语气浮想联翩的你们私下一直有联系,完全来自祁安河单方面的主动。
刚开始,时舟觉得这个人纵然有些圆滑,但胜在言语态度有礼貌,即便她感到麻烦,还是会耐着性子回应一两句。
毕竟他说过,他也喜欢莫奈。
结果没过多久,时舟发现祁安河对莫奈的喜欢流于表面。
他压根不知道古典主义和印象主义的区别,听到一点皮毛就迫不及待跟她夸夸其谈,连自己错得离谱都不知道。
尤有一件事格外让时舟反感。
那是八月初,她去黔城之前的一天。
早晨起来时,发现祁安河在微信里给她发了许多照片,附言说,自己正在柏林一个现代艺术展上,不少作品很有意思,忍不住拍下来分享给她。
时舟难得感兴趣,坐在床上一张张的仔细翻着看。
稀奇古怪的装置艺术、或看得一头雾水的行为艺术,构图取景惊艳的摄影作品,更多的是超出她想象中精彩的画作。
不得不说,祁安河总算投其所好成功了一次。
没想到二十多张照片结束后,他自以为是的做了个总结,认为这个艺术展水平很一般,唯一被他看上的印象派作品前天就被买走了,其实画家不那么急卖出去,他可以给更高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