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当天我厚脸皮去接机,向她道歉,得到原谅,我们重归于好至今。
这就是全部的过程。
于思洁说完了,再度深呼吸。
人永远无法为从前犯下的错误做到真正的挽回。
那些尽可能的、微不足道的弥补,其实只能在一定限度上让自己好受一点。
受到伤害的一方,伤口会一直存在。
只能靠着时间的点滴消磨,缓解最初的痛楚,忽略疤痕,忘掉不堪回首的过往。
所以,天才错在哪里呢?
错在优秀到让身边的人倍感压力,活该被嫉妒,被伤害?
于思洁难辞其咎。
那天是阿凉主动吻你,我看见了。
早餐对谈进行到此,中二少女一瘸一拐的走进盈满食物香气的厨房,坐到于思洁的左手边。
她将双手交叠在大理石餐台上,让背脊和优美的天鹅颈形成漂亮挺拔的弧度,真诚的对厨房担当重霄提要求,先喝一杯牛奶,三勺糖,加半颗新鲜的柠檬汁。
这是什么鬼吃法?
重霄把洗碗布扔回水池里,走到她对面坐下,手臂交叠在胸前,你说你看到周慕凉主动亲于思洁?
时舟为男人没有立刻给自己做吃的而发出嘁地不满,转对闫一宁道:你也看见了,不是吗。
当天,在周慕凉问于思洁要不要试试的时候,他们已经站在画室门口。
闫一宁嗯了一声,起身到咖啡机前给自己续杯,毕竟后来那样的情况,谁主动已经不是关键,所以我没有说出来。
是阿凉主动。时舟肯定的对于思洁道:我去伦敦前,他到码头送我。我问他是不是喜欢你,他说喜欢。我又问,那我呢。他说,也喜欢。
于思洁:
闫一宁:
重霄:
这种闺蜜两我都喜欢的回答,还真是好普遍,好他妈诚实!
时舟表情不变,眨了眨眼,平铺直叙的说道:然后我让他好好念大学,别想太多。
等一下于思洁有异议,前天我在微信里问过周慕凉,他说你不想再见到他。
喔,是吗?时舟茫然的愣了下,不确定的掀起眼皮,盯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我记得,阿凉问我,可不可以留在我身边。我想了一下,觉得不可以了。我对他说的是是我太愚蠢了,虽然只有一瞬间,竟然想过和你厮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