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眼下,这踏马什么情况?!!!
怎么莫名其妙就睡了?
不是、不对还没有睡!
至少不是他想的那种睡。
重霄逐渐混乱,并在混乱中尝试挣扎着寻找蛛丝马迹的线索来自证清白!
昨天他都醉成傻逼了,哪来力气对时舟做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而且她穿着睡衣,长衣长裤的休闲款!
那要怎么解释她睡在自己怀里?
重霄对昨天半夜发生的小插曲毫无映像!
此刻搂着身娇体软的中二少女,竟然给他抱出我怀里有颗定时炸.弹的惊悚效果。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甚至混乱中开始思考要怎么对她负责的问题?
当然,前提是她需要。
在一顿失去常理的胡思乱想中,重霄猛然间得出结论:对她,他是格外珍惜的
回过神,聚焦的目光与那双澄澈的黑瞳对上。
时舟醒了。
重霄:
对视间,时舟把搭在他腰上搭了整晚的手收回,揉着眼睛,将他略作打量,遂,用那种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语调,问他:昨晚的事,还记得吗?
重霄只感到胸口一阵石化僵硬的闷痛,呼吸都不会了。
时舟继续:我冷,要你帮我拿被子,你起不来,就把自己给我当被子。
重霄:
是这样?
只是这样?
所以时舟看出他的懵逼,才大发慈悲组织语言告诉他,他们为什么躺在一张床上?
时舟揉完了眼睛,手缩回身前,结论:很暖和,谢谢关照。
她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没有感情没有生命的死物。
对于她而言,昨晚的他只是一床被子,而已。
重霄:
沉默中,一夜好眠的时舟敏锐的察觉了什么,旋即,发出中二的轻蔑笑:已经决定对我负责了吗?看不出,你还挺纯情的,呵。
戏谑又调侃地呵?
他被她嘲笑了???
重霄瞬间垮脸,没有表情也不再有感情的探出大掌,按住时舟那张绝对淡定且得意的脸,把她往外推。
收拾东西,回家!
*
午饭过后,别了老爷子,重霄领着没打算让他负责的中二少女,坐上回新海市的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