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加强版。
时舟来到他面前,只与他懵懂无邪的眼神,我以为我们说好了。
重霄无力的说明:说好和会不会紧张是两回事。
我知道。
时舟漫不经意的应和着,将头靠过去,左耳贴到男人心房上。
重霄:
时舟认真的听着:心跳有点快。
重霄没有表情了,因为紧张。
她附上第二个感想:但很有力量。
废话。
重霄气不是,笑也不是。
不再回应她了,昂起下巴,不觉间咬紧牙关,专注在每一下都需要克制的呼吸上。
时舟听了一会儿,忽然稀奇地叹说:好奇怪,我也有点紧张,为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重霄忽然就放松下来了,类似破罐破摔的意思,双手往裤子口袋里一送,望着天花板,说好和会不会紧张是两回事,你知道的。
时舟无言的默了默,嗯,那再听一会儿。
他要疯!
*
那天回去后,晚上重霄就做梦了。
一场相当标准的春.梦。
他全程掌控主动权,而那个与他极尽缠绵之事的小姑娘,从头到尾睁着明澈的杏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瞧。
她好像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任他摆布,随他索取。
梦醒。
重霄除了对此感到荒唐,也只好用荒唐来掩盖别的某些意味。
之后的几天,中二少女销声匿迹般,不曾出现在他眼前。
好像她本是岛上的一抹浮影,一年不过出来那么几天,全让他赶上了。
徒留人无尽回味,无穷念想。
重霄试着在日出前去过那片沙滩,也借着买烟的借口到花臂少女家的便利店。
一无所获。
直到又一个平平无奇的轮休日。
早晨不知是几点,重霄迷迷糊糊中听到响动,睁开干涩的双眼,入目是少女主动凑过来的、放大的脸。
重霄:???
好大一个幻觉?
作者有话要说:时画家操作太秀,以至于作者亲妈对着电脑半天编不出像样的小剧场对话,遂,放弃治疗
重霄:喜闻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