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嗯音一落,他腰一挺,男刃便刺入她温热的体内忘我的奔驰起来,无视她的抗议,时轻时重,还不断转换姿势,把她摆佈个死去活来。
待她稍稍回过神来,他的人坐在床上,而她则像个爱黏人的孩童般跪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柔软的两腿夹紧他精壮的腰身。
她身上只剩下迷你裙跟过膝袜,毛衣在混乱中跟胸罩落得同一命运,被丢到地上去,仍在腰上的迷你裙虽短,但恰巧遮住了彼此交合的位置,可单凭腿间那源源不绝的热力与裙下那断断续续的水声便可知道下身正被反覆侵犯。
淫靡的水声时起时歇,随着他规律有致的抽插动作而起伏。
「轻、轻一点——」她恳求着,可他非但没缓刑的意思,还加重撞击的力度,几乎每一下都顶进她的花芯深处。「你明明喜欢我重一点……」
「我、怕被你撞坏……」她气弱柔丝道,四肢乏力,如蔓藤般无力攀扶在他身上,那模样好不可怜,可他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不但拋下恶劣的一句,「我就是要撞坏你——」还肆意加重力度,像是不把她撞翻誓不甘休似的。
面对如此险峻的境况,她自问抵抗不能,唯能任君蹂躪,另拚命啃咬他的肩作为一个小小的报復。
欢愉不断在体内累积引爆,在她快要攀上情感高峰的时候,压抑似的男嗓在耳边暴起。「我要来了——」
来、来什么?她猛然醒过来,这!纵然生理上已失守,但心理上仍促使她开口制止他即将要进行的:「别在里面……」
得悉她尚未完全能突破心理关口,王子骏懒管她心理还未调节好,心一横,眼一发狠,就狠狠撞击她柔软的内壁。
「我就偏要在里面——」搁下极权主义的一句后,便将男性与生俱来的劣根性完全释放出来,在她的体内深处洒下灼烫的种子,烙下所有物的印记。
她还来不及拒绝,脆弱敏感的花芯便被浇灌,她浑身一个激灵,被炙热的洪流冲得下身一阵痉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