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燕琼芳一下坐起来,脸上的面膜纸掉了都浑然未觉。
“你听见没?我儿子拿了全国冠军!”她紧紧抓着美容师的手腕,表情激动又骄傲。
美容师:“……”
...
类似的真香情况,也发生在了戚英俊身上。
他嘴角上翘,记得自己上次有类似的情绪,还是在戚乐乐年少时在奥地利child钢琴比赛上台演奏。
这就是为人哥哥的幸福感。
“准备一下给临清的夺冠礼物。”戚英俊嘱咐秘书。
秘书扫了眼全是奢侈品、游戏机等物的清单,嘴角微微抽搐。
她怎么感觉现在二少爷不会喜欢这些东东。
投其所好,送套国画用品应该都比这好?
但看着戚总的冷面,秘书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没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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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徽却对此不为所动。虽然他按照老爷子的要求必须要送戚临清去学画画,但内心觉得国画无用论的思想短期不可能扭正过来。
不过,这也证明了他戚徽的儿子,不可能一无是处。
戚徽心下一松,靠在老板椅上轻抿了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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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以山走出赛场时心中有些遗憾自己与这次墨杯无缘。
可她远远地看到自己还没接受的未来男友捧了一束玫瑰花,站在门口等候自己,又不禁抿嘴一笑。
“程特!”她边向对方招手边飞跑过去。
程特绅士地伸手抱了一下她,尺度掌握在不能说想你啊。
“拿奖了吗?”他宠溺地勾了一下女孩的鼻子。
甘以山虽然觉得这个动作有些恶寒,但出于礼貌没表现出来。
她接过鲜花,嗅了嗅,很香。包装也很精致,估计价格不菲。
“谢谢你。不过我没拿奖。”甘以山耸了耸肩。
程特安慰道:“没事,你才十九岁,明年还有机会。”
甘以山:“嗯嗯,我知道。”
“我们走吧,今晚带你去吃大餐庆祝。”
程特虚揽着女孩的腰肢,正想带她上车。
而不远处,戚临清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
原书里,程特是出场分量仅次于戚英俊的男三号。
他是富二代,男女通吃,纵横花场,片叶不沾身。
大家都觉得程特是个没有心的花花公子。
但却只有程特自己清楚,他心里一直装着无法磨灭,也永远得不到的白月光、朱砂痣——戚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