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穆兰听完后,良久:“………………”
岑穆兰:“你……”
她点人的手指有点颤抖,可想想余故里从前那些年没有她和余可进陪在身边的日子,说教的话又说不出来。
最终,她只能嘴唇颤抖的嘟囔着说:“你想起来之后,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之前失去记忆的余故里固然活泼,可总不像是现在这样,皮的都有点不太要脸,仿佛能随时随地上天一样。
就哪怕是她小时候,余故里在她和余可进面前,也一向都是乖巧听话的,从来没有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她才一度以为,是白清竹先对余故里动了心思,哄着余故里做的事情,毕竟她后来也没有否认。
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事情被余故里毫不留情的击碎,岑穆兰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
余故里耸耸肩,轻笑一声:“这谁知道呢,大约是因为以前我闹也没有人惯着我,和老白在一起之后,她会惯着我的原因吧。”
余故里挑起眼看她妈,整个人混不吝的往上凑,凑到岑穆兰跟前,小声说:“妈你知道吗,我在家里就算是翻天了她都惯着我,我想干什么的她都由着我闹,你说说这么好个人我上哪找去啊,我不得好好看着啊……”
岑穆兰听她越说越离谱,脸终于红了。
这下心里唯有的那么三两点担忧也被余故里全部挥空,半辈子的涵养都曲折的化为一个字,用气吞丹田的姿势吼了一句:“滚滚滚——”
余故里麻溜的滚走去骚扰白清竹去了。
难得的午休时间,白清竹办公室没有人。
她进去之后做贼心虚似的给反锁上了,左右看看说:“你这没监控吧?”
白清竹脸可疑的一红,看了眼桌下硕大的空间,说:“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啊。”余故里眨眨眼,脸蛋儿上一派的清纯:“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啊?”
白清竹不说话,就纵容的看她。
余故里每次让她这种眼神一看,自己就差不多见好就收了。
她蹭过去,站到白清竹边上,瞧了两眼说:“你这里没地方坐啊白老师。”
白清竹毫不意外的拍拍自己的腿,“抱。”
余故里侧着坐她身上,坐了一会儿觉得不舒服,又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坐在她腿上。
这个姿势下,她比白清竹要高一点,白清竹要往后微微仰头才能看得到她。
余故里凑到她面前,小声说:“我告诉你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