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里翻到了相册后面,相册被封上了,有暗扣。
“能打开吗?”她问。
白清竹:“嗯。”
相片后面看不出痕迹来,前面也重新过塑了一次,还上了一层保护层,颜色鲜艳,就像是新的一样。
一直到举到了眼前,被桌上的护眼台灯照的清楚了,余故里才发现那张照片的违和之处。
即便修复的匠人手艺再高明,可毕竟是在一张残缺的旧照片上修复,用料和手法还是能看得出一些蛛丝马迹的。
这张照片应该是被撕裂后焚烧的有很多地方都并不规则,有修补过的痕迹。
余故里问:“这个是什么时候拍的啊?”
上面两人都化了妆,即便是淡妆,可两人全都是侧脸,又是一个全景图,看不太出来什么。
“高中。”白清竹笑了下说:“那年你说要给我补上十八岁生日礼物,就带着我一起去拍了这个……我还是人生中第一次拍写真。”
第一次还就拍了个双人的婚纱照。
余故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很久。
她也没问是谁撕的,又是谁烧的。
白清竹不知道,她自己也不会知道的。
余故里想了想,嘟囔着说:“可是我们两个最后到底是因为什么分开的呀……”
白清竹在她颈窝摇了摇头,吐出的气喷在余故里身上,有点痒痒,有点让她战栗,却不是不舒服,更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瘙痒,从心底里引发。
余故里抿抿唇,终于把自己脑子拽回来:“我爸妈肯定是知道的。”
这下白清竹点点头,长长的出了口气说:“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余故里看了眼窗外。
“快圣诞了。圣诞过不久就要过年了。”她想了想说:“我回去之后,会想办法查一查的。”
白清竹看着她点头,而后搂紧了余故里,忽然说道:“小余。”
“嗯?”余故里侧过头。
她的脸侧和白清竹的额头相贴,触感很舒服,她又忍不住蹭了蹭。
“你今天本来是想和我谈关于越越的事情吧?”白清竹说:“我也想跟你谈谈关于越越的事情。”
余故里苦了脸,“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