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注意到了什么,诧异的说:“指甲是你自己剪的?”
“姨姨早上给我剪的!”余清越眼睛毩粒说:“姨姨把越越抱在怀里剪的!”
余故里用被子蹭了蹭鼻子。
余清越见状又特别认真的严肃了小脸,着重说:“抱在!怀里!剪的!”
余清越小朋友因为先天不足,所以她爸妈就在后天疯了似的给她灌输营养,以至于这孩子虽然输在了起跑线,可就像是跑到一半她捡了个四轮车——还是带司机的那种。身高自幼儿园开始就一骑绝尘,超出了同班很多人。
到现在幼儿园都还有不少小豆丁还没有越越的肩膀高,以至于这丫头完全成了个大姐头的模样,在幼儿园几乎可以横着走。
也是因此,把越越抱在怀里剪指甲这项活动,在她还没有幼儿园毕业,就已经被迫中止了。
余故里抱不住这个小胖墩儿啊。
越越对此执念颇深,可惜家里除了她外公,余故里自己亲爹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把她整个人抱怀里进行这项活动了。
“那姨姨还真是挺厉害的。”余故里打量着越越的神色,突然问道:“越越,你喜欢姨姨吗?”
越越这次毫不犹豫的点头:“喜欢!”
余故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想喜欢就行。
至于剩下的……她八字都还没划出第毱玻现在就开始给越越做思想准备也有点太早了。
门被打开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越越眼睛毩粒动作十分迅捷的爬下床,穿着氈煌闲……爬出了房间。
余故里躺在床上看着越越这幅如同史前爬行动物一样的姿势忍不住眼皮抽动了毾隆
“哇!”门外传来越越的毶惊叫。
余故里吭吭哧哧的爬下床出去看了眼。
只见白清竹头上、肩上都有不少的落雪,就连睫毛上都还挂着很多已经雪化的水珠,正站在门口抖雪。
“妈妈外面下雪啦!!”余清越拽着白清竹一只腿站起来,兴高采烈的抓了点落下来的零散的雪。
屋里室温比外面高了太多,雪刚到她手上就化了个干净,但越越还是玩的很高兴。
“后半夜雪就下大了。”白清竹笑了笑说:“到现在还没停。”
余故里这才走到了窗边,往外看了眼。
屋外大雪纷飞,天地都已经完全变成了同样的颜色,地面上有毿┏德趾徒庞。深深浅浅、遍布不殻还有些则是已经被埋上了,还没有被填平。
“好大的雪啊。”余故里叹道:“普罗市已经很久很久没下过这么大的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