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转过头,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白清竹:此时不卖惨更待何时啊!
“哪儿没意义了。”荆澜嘟嘟囔囔的试图说点别的:“当时你可被那些网友骂惨了,都说你要抛弃本职转行去娱乐圈儿,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在背后推波助澜要搞你,铺天盖地的传你黑料,扒你晚上出去喝酒,喝酒碍谁事儿了,你又不是跟别人出去的,又说你是孤儿,是个孤儿又招谁惹谁了,两相结合还说你长大之后肯定报复社会,这种环境下长不成什么好人……”
荆澜大约是喝了两口,酒劲有点上头,越说越生气。
说到最后,酒杯在桌子上一震,“M……”
她余光瞥到了不远处的余清越,一个激灵,脏话没说完,就瞬间改了口,冲着白清竹狰狞着脸说了句:“mua的。”
白清竹:“……”
余故里:“……”
盛溪:“……”
余清越冷不丁听见个陌生词汇,抬起脸的时候,嘴角还带了块没吃干净的芝士酱。
她呆呆的,歪着脑袋:“mua?”
荆澜捂住脸,哭丧着脸嘟起嘴吧,和余清越隔着个桌子:“mua宝宝。”
余清越顿时想通了这个词是什么,跟着一起撅起嘴,一手冲着荆澜还送了个飞吻:“mua小兰姨姨!”
亲完之后她被自己乐的不行,在椅子上坐着蹦跶。
越越隔着桌子被荆澜逗得脸上的酒窝都笑出来了,眼睛弯成了一个小月牙。
几个大人也被荆澜弄得绷不住跟着一起笑开了。
也没人主动问起荆澜说的那些事儿——当着孩子的面儿,说这些不太好,也没意义,毕竟已经过去了。
“你自己做好准备就行。”盛溪主动挑了个新话题,把评论区的内容往下滑了滑,大多都是那么些评论,看了一圈也没什么营养,说道:“不然真的出事儿了手忙脚乱的。”
“嗯。”余故里点头。
盛溪把余故里微博退出去,刚要还给她,手里的手机就又震了震。
盛溪下意识拿起来一看,登时愣住了。
“怎么了?”余故里看她。
盛溪顿了顿,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白清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