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云托着这只毛茸茸的灵鸽,戳了戳它。灵鸽这才悠悠转醒,一人一鸟四目相对。
“咕咕咕。”灵鸽无辜地望着他,翅膀一展。想从他手上飞到肩头。腾空大约两厘米,“啪”一下,又跌回手心。
……这灵鸽,竟是肥到飞也飞不起来了。
楼云心里稍稍有些罪恶感,毕竟是自己考虑不周,不该将它放入纳戒里不管不顾,否则也不会肥成这个样子。
鹤白在门外已经铺好白羽,等着他出去。
楼云手中托着灵鸽,走出房门,三人一鸟乘着白羽晃悠悠升空,不一会儿便到了灵兽们的住处。
待收起白羽,锦白不由拍拍鹤白的肩,夸他难得没有迷路。鹤白立即也摸摸锦白的头,夸他没把楼云带丢。
一鹤一鱼随即像被对方踩到尾巴,你一句我一句针锋相对。
楼云在一旁瞧着,不禁失笑,摇摇头将两人分开。
正当三人热闹之时,一道略微嘶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便是剑尊收的那个徒弟?”
楼云转身,一位身着金色锦衣的人站在后面。他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气息却给人一种很苍老的感觉,仿佛已经活了上千年。
“我就是。”楼云礼貌地朝他点头。
那人站在那里,目光在楼云身上打量好几个来回。楼云一来就被人这么看,顿时浑身有些不舒服。
“请问你是?”楼云依然好脾气地问道。
不料这人并不理睬他的问题,将他打量的彻彻底底后,眉头一皱,似是自言自语道:
“感觉虽然比较相似,但还是有些不同。”
楼云觉得自己彻底被无视了,心思放宽,也不生气。只是这人脾气怪怪的,好像不太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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