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来这里好吗!”少年不知道抓住自己的人是警察,仍是拼命踹着腿。
“经常?”明恕问:“住在这里的侯诚呢?”
“不知道!走了好久了!”少年盯着明恕,渐渐安静下来,“你们是来找‘侯憨子’的?”
明恕问:“你们叫他‘憨子’?”
“全村都这么叫。傻不愣登的,连话都不会说!”少年说:“不是‘憨子’是什么?”
方远航转向明恕,“师傅,这是几个意思?郭羡难道在糊弄我们?我看过墓心的,很有灵气,文笔也很细腻,怎么可能是‘憨子’写出来的?”
明恕压着眉心,走出几步。
现在的情况并非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却是很棘手的一种情况。
侯诚很可能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墓心另有其人。
这就从侧面证明,墓心真的有问题。
“你们来打听侯诚,我也想知道他到哪里去了。”村长侯建军端着一个污迹斑斑的茶缸,视线在方远航的打火机上停留了许久。
那打火机是方远航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造型独特,一看就价格不菲。
“说说你知道的情况。”明恕说。
侯建军呷一口浓茶,说话时露出黄黑色的牙,“侯诚是我们村子里最憨的人,打了半辈子光棍,没个亲人,也不见他着急。年轻人们总说他是个‘憨子’,其实他脑子不傻,只是不理人,不爱说话,叫他没反应。我们村都种西瓜,他也种,卖瓜、算账什么的,他都会。”
“他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明恕又问。
“失踪?”对落后村镇的人来说,这种说法太新鲜,侯建军想了想,“他没有失踪吧,就是偶尔会离开一段时间,十天半月又回来了。他从来不说去了哪里,我们也懒得问,管不着。”
明恕想起在院子里看到的灰尘,那厚度显然不是十天半月能留下的。
“你最后一次注意到侯诚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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