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柜子里拍的。”看到这组照片,秦绪笑了,“秦可只是暂时住在那里,房产证上的名字是我妈。她有钥匙,我也有。我藏进柜子没多久她就和于小海就回来了,我当然得抓紧机会。”
明恕问:“为什么要拍这种照片。”
“我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秦绪愉悦道:“我喜欢捕捉所有人最丑陋的一面。他们那个样子,不管是秦可还是于狗,都丑到了极点。”
明恕再次看向照片,抽出其中的一张,“你是说这张?”
秦绪的瞳孔因为兴奋而张大,“难道你不这么觉得?”
照片上,秦可张着腿,神情极为沉迷,而于小海居于她的下方,正在满足她。
“一个比狗还贱,另一个满脑子只有那点儿欲望。”秦绪说:“要知道他们这么快就死了,我就早些把这些照片那个老头子看。”
明恕说:“‘他们’?”
“58的那些死人啊。”秦绪纯真地笑了笑,“你们把我关在这儿,不就是认为是我杀死了他们吗?”
“看来你很清楚发生在58的事。”明恕身子略向前倾,专注且带着几分压迫感,“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前晚我在学校上晚自习,我跟秦可不一样,她又蠢又懒。”秦绪说:“我的班主任可以为我作证。”
明恕说:“那晚自习之后呢?你回宿舍了?还是回家了?”
秦绪乖学生似的将双手叠放在桌沿上,“我早就不住宿舍了。怎么,你们没查到?”
“前晚8点32分,你母亲黄汇给你打了一通电话。”明恕说:“她叫你回家?”
“她叫我回去我就要回去啊?”秦绪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我们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蠢。”
明恕很少在查案时流露出个人情绪,但秦绪的反应实在是令他感到不适。
不管秦绪是不是杀害四个人的凶手,其言行也足够残忍。
如果秦绪不是凶手,就等于有人杀死了他的所有至亲,他却能在发现命案现场后不报警,反而将至亲们的死状拍下来,毫无心理压力地展示给旁人看。
明恕不禁问:“你为什么对你的家人抱有这么深的恨意?”
闻言,秦绪竟是困惑地歪了歪头,好似没有听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