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明恕就来了。
他额头上那块疤还没掉,看着挺明显,但因为没在五官之间,所以看着几乎不影响他的外表。
“邢老师也在。”明恕说。
“师傅。”方远航说:“邢老师正在关心你受伤的事儿呢。邢老师可心痛了!”
邢牧:“!”
我没有!你胡说!
“哦?”明恕挑眉,冲邢牧笑了笑,摸着那块疤,“没事,过阵子掉了就好了。”
邢牧这人心善,队上谁受了伤,都得心痛半天,更别说明恕是他看着成长,当初当弟弟照顾的人。
“幸好没出大事。”邢牧盯着那块疤看了一会儿,愁眉苦脸,却又松了一口气,“还好你们都厉害,反应快。”
明恕查案时冷静甚至冷酷,面对同僚的关心,眼神却顷刻间柔软下来,温声道:“谢了啊,邢哥。”
邢牧直摇头,“谢我干什么。你徒弟说我是法医,法医又不能给你治伤。”
方远航:“?”
这还告上状了?
“谢谢你的关心。”明恕笑着往胸口拍了拍,“你可恶的领导感受到了。”
邢牧小声嘀咕:“我没说你可恶。”
明恕在邢牧肩上拍了下,朝肖满走去——他来这边,是找肖满有正事。
“你们估计得没错。”肖满面前摆着那两根几乎烧完的红烛,“祭奠时间在今年春节左右。至于鞭炮和红烛的产地,这个我一时半会儿无法给你答案。”
“泥足迹呢?”明恕说。
“建模需要时间,但我大致可以凭经验报个数。”肖满说:“第一组足迹,女性,身高在1米1米6到1米63之间,走路时习惯外侧用力,这鞋纹挺常见,国内许多低档次旅游鞋就是类似的纹路。”
明恕说:“失踪的曹芝丫,身高是1米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