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晔书很不爽。
正是阳光灵动的少年模样,倦怠的桃花眼下,平生出无奈的宠溺感:“这些题目我早就会了,我要请教你更复杂的问题。”
同学们很疑惑:祝同学你要请教什么?如何取得芳心吗?
“既然你学习那么好,我就更帮不上忙了呀。”
宁言不再理祝晔书,趁早自习埋头赶试卷。
祝晔书托着腮,任凭同学的目光如何好奇炙热,坚持不懈地仔细端详宁言。
皮肤很白,脸蛋算是清纯可人,身材被呆板的文气校服裹着,看不出来。
就是一个乖乖的认真学生。怎么也不像是能配得上他舅舅的绝世美人。
祝晔书忽然蹙眉,露出苦恼又痛苦的表情。
该不会是类似曾经某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诈骗犯,故意往他舅舅身上贴,没把谭柘灌醉,反而自己借着酒劲脱了个精光,撒泼耍赖要谭柘负责。
最后谭柘懒得计较,维持风度,把人送医院小事化了。
可怎么喊宁言她不理他了。祝晔书脑筋灵活,拿起自己的试卷问她:“宁言,你帮我讲讲这题。”
乐于助人的宁言接过试卷,正读题时,祝晔书问她:“昨天去酒吧喝酒了吗?”
撕拉一声。宁言将祝晔书的试卷撕了。
“对不起,我……我……”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很像小兔子,“你究竟问哪一题?”
祝晔书忽然起了玩心。
他凑近宁言,伸手探查她发下的隐约红痕,语调千回百转地勾人:“试卷多没意思,不如放学,我们开个房,一对一探讨问题?”
啪——
宁言躲开他的手,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她生气时眼眶发红,手还在抖:“离我远一点!”
从小没受过伤的祝晔书被打懵了。最先不是生气,反而觉得宁言更像兔子了,气急咬人的那种。
真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刺激就死给他看?
“叫老师!”
惹祝晔书不爽被打到进医院的事才过去半年,同学们骚动喊:“快啊,否则出人命了!”
……
从办公室一路骂到家,宁言眼睛疼,哭不出来。
“我让你去好好上学,你倒好,早恋!”许仪娴关上家门,顺手给了一耳光:“能耐啊你,勾引祝家少爷?毁人前途,到时候我怎么给祝家赔罪?”
“我没有。”
宁言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口中的事变了味,听在耳朵里刺拉拉的疼。
“没有?没有你们‘打是亲骂是爱’,祝家少爷不计较你一巴掌,不要你赔钱?”
宁言也不知道为什么祝晔书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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