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却心跳加速。书里有一枚漂亮的枫叶书签,翻开那一页正好写的是男女主在走廊接吻,而后两人进了卫生间,锁上门。
‘他掀起她的裙摆,将她湿透的草莓内裤脱下,揪住那根小小的电源线往外一扯。含了一上午跳蛋的小穴爽得发麻,险些没咬住跳蛋,一股春水从穴口流到他手上’。
“喜欢吗?”
听见那头甜蜜的喘息声,谭柘低声问:“喜欢我送你的礼物么?”
书底下还有一个小盒。是一个无线跳蛋。
宁言面红耳赤,难耐地并拢腿:“嗯……喜欢……”
“那要不要试一试?将小东西放进身体里。”谭柘循循善诱。
宁言不知怎么就答应了。她迷迷糊糊地拆开盒子,拿着粉红色的跳蛋,声音羞涩飘忽:“那我去洗手间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我遇到麻烦了再找你……”
“好,记得洗干净手。有麻烦随时联系我,随时都可以。”
……
挂掉电话。谭柘脸上温和的笑意顿时消散。
他回到房内,拿起一旁的教鞭,问跪在面前的祝晔书:“还剩二十鞭?哦,姐姐替你求过情了,还剩十鞭。”
温润低醇的声音,叫祝晔书汗毛倒立。身上的伤似是被刀子刮过似的疼,他不敢再倔,低声讨饶:“舅舅,我痛得要进医院了。”
可祝晔书不敢顶撞以家法责罚他的谭柘,只得闭上眼一脸壮士赴死的样。
“你还觉得挺委屈?还不想认错?”
谭柘一分情面也没留给这外甥,黑色的短鞭发出噼啪的骇人声响,“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时贪玩,那小姑娘差点死掉?”
12.把跳蛋塞进去
才打了两鞭,手机又响。
地上的祝晔书热切提醒:“舅舅,您的电话。”
“还有八鞭。”谭柘微笑起身,一句话将祝晔书的侥幸碾碎,“我很忙,你自己记着。”
关门前,谭柘听见祝晔书的痛嚎声。
“言言。”
“呜,谭柘。”
接起电话,一声软软的焦急声传来,谭柘险些没握稳手机。
“我……我放不进去……”
宁言躲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握着那枚粉红色跳蛋,羞涩紧张得快哭了,“我好笨。”
“你不笨,是我没给你润滑剂。”
谭柘心疼得厉害,也很自责。他记得宁言看他时憧憬又期待的模样,也记得她水润多汁的躯体。
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止不住地欢喜,像是蹦蹦跳跳的小鹿。
他只要在她耳边说话吐息,她的耳尖就会发热发红,身子也在他怀中软得一塌糊涂。柔柔的小手拽着他的衣角,低声与他说她那里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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