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黑暗。宁言感到谭柘下床,带起叮咚的铁链声。金属质感很冰冷,让她越加紧张,身体更是敏感。
他拉她的手,她不敢惹他生气,小拳头紧紧握着任由他戴上软铐。双腿被迫分开,腿心粘腻,可没法躲了。
脚腕也被铐住了。
“谭柘。”宁言怯声询问,可他的唇瓣轻点脸颊,温柔的低哑声蛊惑着:“嘘,别怕,陪我做点刺激的、终身难忘的事,好不好?”
27.非他不可
什么都看不见,恐慌感犹如溺水,谭柘的声音就是唯一的浮木。
他的手很温暖,摩擦肌肤时泛起一阵阵战栗酥痒。好像被他碰触的每一寸都成了敏感点。
纯白色的软床上,青涩的小姑娘胸脯起伏不定,被他每一次的碰触带动着情绪。
他仿佛能主宰她的一切。他站在床边审视着,如此想到。
“言言。”他俯身,来到她腿间,低沉喑哑:“把你铐在这,一辈子,好不好?”
“呜……”
这事实在太刺激了。
宁言想逃,又想蜷缩抗拒,脑中闪过与他声色淫糜的每一天。无时无刻都有喜欢的男人在身边抚摸亲吻。
当真是梦一样的事呢。春梦也好,淫梦也罢,让她流连忘返,妄图沉沦……
“不好。”她怯声拒绝,“只许今晚。”
“嗯。”
又是如此回复,谭柘习以为常的失落。
毕竟小姑娘什么都不知道啊,她还能喜欢自己,已经是最幸运的事了。他如果真的把她关起来,她会疯掉的。谭柘抚摸她腿根处白皙的嫩肉,双手拇指按下穴口,柔软的阴唇被按压刺激,本就多水的青涩身体越加湿润。
“湿透了。”
谭柘拿起一样东西,“这么湿,直接插进去还会疼么?”
宁言羞得不敢说话,只是分开腿。
她本以为是谭柘的阴茎直接插进来,就这么在黑暗中插入她的穴内与她欢爱云雨,可穴口却没了炙热的体温。
“唔,什么东西?”
一个柔软滑溜的东西在她穴口作祟。
大约是龟头的形状,被谭柘握着,一点点插入体内。
“唔嗯,好奇怪……”
穴里痒痒的,上头有细密的小点,擦过穴肉时痒意漫天。宁言绷直了腿,偏偏谭柘一边推,一边爱抚她的阴蒂,她的私处被他玩得湿哒哒的不断流水。她不想要这种东西,好丢人,好讨厌,可她躲不开。
“一根按摩棒而已。和白天办公室那根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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