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爱追着成谨那小子跑,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可怜旁人都当我坐拥天下,却不知我倘若没有你,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多大的人了,说话还是这样不管不顾的!”如玉被他说的哭笑不得,想要抽出手来反倒被他握的更紧,“呀,轻着些!”
“怎的了?”苏泽吓了一跳,赶忙抓着她的手细瞧,只见右手食指尖上有个已然干涸的伤口,竟是足有小米粒大小,立时心疼的变了脸色,厉声问道:“今儿是哪个不长眼的在屋里伺候?”
眼看他又要闹将起来,如玉一把拉住他好声劝道:“又关他们什么事了,是我自己不小心被锥子扎了手,气大伤身,你快莫要如此,看着我心疼呢。”
过了这些年,如玉总算是彻底摸透了苏泽的脾气,不论他如何闹腾疯魔,只要她可怜兮兮的说一句自己为他心疼,立时便能令他熄了怒火,这法子也不知替苏熠挡了多少次皮肉之苦,时至今日依然屡试不爽。
可惜苏泽明知她是有意护着下人,奈何一听到她心疼自己就怎么也凶不下去了,只好把她抱在怀里装委屈,“你们母女两个都是坏心眼儿的,就会欺负我,真当我不知道呢,你在深宫内院里住着,又去哪里寻来的锥子?”
如玉拉着他走到一旁,“我闲来无事想要给宁儿做双绣鞋,这锥子本是纳底子用的,哪知我许久不做手生的很,反倒把自己扎着了,本就不是多大的事,哪能劳烦陛下亲自过问呢?”
“那就收了这惹祸的东西,那丫头的衣衫鞋袜有的是人抢着去做,你又何必为此伤神?”
直到亲自看着宫女将那些尖锐之物一并收了起来,苏泽才肯与如玉就寝安眠。
他刚过而立之年,正是年富力强之时,佳人在旁自然少不了一场缠绵,如玉叫他弄的手软脚软,几次绷直了身子泄出不少春水来,苏泽亦是酣畅淋漓的按着她好一番发威。
点点汗珠飞落到她身上,青丝如墨,肌肤白皙,汗珠晶莹,爱痕红艳,缤纷色彩交映出一副爱欲画卷,画中人早已神魂颠倒,若有旁观者,只怕也会随之醉去。
欢爱过后,苏泽拥着如玉沉沉睡去,如玉却是怎样也不能安睡。
这事出在今日晌午时分,用过午膳之后,如玉本欲去看看女儿再行歇息,哪知刚刚踏出房门,忽尔眼前一黑,竟是到了一处全未见过的地方。
此处天青水碧,绿草好似绒毯一般柔嫩可爱,天气明朗和煦,一条小河自不远处蜿蜒而过,粼粼波光中偶尔可见银色小鱼一闪而过。
这是哪里?
身边下人踪影皆无,为何只有她一人至身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