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两人对视一眼,她为何不愉他们心知肚明,却又都觉得是对方索求过度,害得自己也被她埋怨。正想着,就见如玉突然笑了起来,一张小脸明艳端方,生产过后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韵在里头,只觉得更加温柔秀美。
如玉施施然朝着他们走来,两人不由自主的也笑了起来,他们一个高大英伟,一个俊逸风流,面相身形无一不佳,可惜昨天夜里作恶太过,报应已到了眼前。
一旁的小桃看到此处实在不忍再瞧,默默的为陛下掬了一把辛酸泪。
苏泽身着帝王常服,玄色滚金箭袖长袍,他肩宽腰窄,随便什么衣裳都能穿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来;辰砂仍是一身紫色朝服,眉心朱砂点衬,腰间玉带缠身,别有一番俊雅之态。
奈何如玉压根不想看他们孔雀开屏似的争奇斗艳,直接自两人中间穿过,笑眯眯的自奶娘怀里接过小苏熠便回了里间,从头至尾没有瞧上他们一眼。
屋内一片寂静,门口的小宦官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生怕遭了池鱼之殃,只听当今天子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咳,时候不早了,爱卿随我回延和殿理事。”
丞相跟随陛下出了门,闷闷不乐的说:“也是,早些处理完了,也好早些回来。”
“你回来做什么?还嫌闹得不够?”
“怎么成了我闹的,还不是陛下自恃体力强健……”
直到二人走远,那小宦官才敢抬头,抹去一头的冷汗,心中苦不堪言。
这宫里真是呆不得,离圣驾远了没有出头之日,可是离的太近又怕小命难保,人生委实艰难!
当日晚间,两人豁出脸皮去好一番装痴卖傻,总算是哄得如玉再度展颜,自此之后他们总算是长了点记性,稍稍收敛了些。
辰砂果然不曾娶妻,遇好事者相询只说自己对未婚妻子一往情深,可惜佳人已逝,如今再不作他想。这样情深义重的俊俏高官,一时间成了京中女子的梦中良人,不管出嫁与否,一个个都恨不得能在梦中与他相见。
三年后,苏熠之名上了谱牒,这孩子不仅不像辰砂恶意揣测的那般痴傻,反倒是聪明过了头,时常令苏泽与辰砂头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