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这样凶,你可知你这淫水都流成河了?浪丫头,小屁眼骚的快要把我的魂都吸跑了,玉儿,他操起你这屁眼来可是比我爽利?”
“泽儿最……最好了……泽儿……我的泽儿……阿姊爱你呢!”
淫声艳语使他兴致更高,只是这样坐着弄来并不能尽兴,苏泽将她放在床上,如玉自己迫不及待的撅着小屁股求他,“快来……泽儿也来操人家的小屄嘛……人家屄屄痒呢……亲亲……莫在欺负我了……快来呀!”
“可怜你我亲近了两年,直到今天才见到你这般骚浪的模样!浪货,我是该打死你,还是该操死你?”
大掌把那小屁股打的啪啪直响,长枪入了水穴,浅浅的操上两下,又运足了力气狠狠一顶,如玉立时扑倒在床,只剩那白嫩的小屁股还高高翘着。
“呀……泽儿……莫要这样大力气……求你……人家肉肉都疼了……轻些操呀……阿姊要被你操死了!”
“好个不讲理的小妮子,明明是你自己扭着屁股求我操你的,现在又来装可怜!”拔出大屌,苏泽又把那水淋淋的龟头对准后穴一挺而入,“唔,好紧,又骚又浪的小屁眼,我的亲姐,弟弟在操你的屁眼呢!”
长枪突入之时,如玉昂起头,发出一声哀叫,白皙纤细的脖颈脆弱诱人,仿佛只要稍稍用些力气就能将它折了去,此时苏泽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操她,狠狠地操她。
“不许你再想着旁人,尤其不能想那贱种,你今生今世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苏泽顺手拾起那孔雀瓴羽,在她身上四处抽打,羽鞭每次下落都带起一阵风声,携来微微刺痛。
别样的刺激反倒使得如玉更加骚浪,她是不洁之人,理应被他抽打,好像被他打得多了,往日的罪孽就能清洗干净一般,赎罪之意促使她彻底放下矜持,如玉前所未有的被情欲推入癫狂情海,哪怕淫毒发作时都不曾这样骚浪。
“打我……泽儿打我……打我的奶子……抽我的奶头……啊……屁股也要……打我的屁股嘛……泽儿……来呀……你打死我罢!”
赤裸的身子扭动呻吟,如玉的淫叫声越发响亮,“泽儿……打我……我是荡妇……打我的淫核……快来……咬我的奶头……泽儿咬掉它……亲亲……骑我……我是你的马……贱母马!”
苏泽腰身不住挺动,手中瓴羽舞的飞快,早已看不清实体,“小母马,你若再敢偷人,我就把你那小屄抽烂了,操肿了,省得你再去用别人的鸡巴。你这小嘴是我的,奶子是我的,奶头是我的,腿是我的,脚是我的,小屄和屁眼都是我的,这骚浪的小淫核也是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