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的坐在她身后,直勾勾的盯着她问道:“阿姊,你是要离了我去寻他么?你那后穴都不曾叫我碰过,却是叫他入肿了。我在后面追追赶赶了这些年,果然还是不及你们情窦初开的情分么?”
“不是的,你与旁人不同的,泽儿,你若生气,打我也好,骂我也罢,莫要这样憋着,你发作出来,我都依你的!”
苏泽低了头,看不清面目,只是闷声说:“你休要再来哄我,我不信的,你都求他入你了,却是从没求过我!”
如玉一愣,却在转瞬间想了个明白,若说别的事她许是做不来,这等不要脸面的事情,她做的还少么?只要能令他不再自苦,这又算得了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凑过去替苏泽宽衣,他却是不依不饶的问道:“阿姊这是做什么?你可瞧清了我是何人,一会若是叫错了名字,倒还不如不管我!”
“你,你混帐!”
如玉委屈至极,羞愤不已,眼泪又似断线珍珠一般落了下来,扑到他身上捶打,“你就会说这些狠话来羞我,你爱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离了你……唔……啊……泽儿!”
猛然间天翻地覆,饿虎扑羊一般将如玉压在身下,苏泽白牙森森,气势冷冽,“阿姊才知我是混帐么?我图谋亲姐,自幼不知事时便只想着你一个,从生下来便注定是个混帐了,丑话与你说在前头,莫说你叫他入了,便是你连孩子都给他生了,也休想离了我!”
长指在她身上游走,苏对咬牙切齿的揉弄她的身子,“你这奶子是我的,你这淫穴是我的……”突然,手指顺着臀缝突入菊门之中,“你这浪兮兮只爱吞了别人鸡巴的小屁眼也是我的!”
“啊……泽儿,轻些,好疼呢!”
“我弄你就疼了?他弄着,你却不嫌够的发骚!浪姐姐,他就弄得那样美?美到你连我都忘了?”
苏泽也是气得狠了,她与辰砂好了那么些年,万一真叫他借此机会破镜重圆了呢?若是旁人他不顾忌,偏偏对上辰砂就会令他焦躁不堪,哪怕心中不愿承认,苏泽也知道,辰砂在她心中,大抵也是不同的。
“郎君,此地不宜久留。”成良在门外听了半晌,最终还是不忍再听她哭求,低声出言提醒。
苏泽闻言果然停了手,眼神飘向房门,问的却是如玉,“阿姊,你可愿随我离了这鬼地方?”
生怕再惹他不快,如玉忙不迭的点头,“愿意,去哪里都随你!”
“好,你可莫要反悔!”
随便抓起一件衣衫为她穿上,苏泽拥着她出了门。夜幕沉沉,她不曾注意,院墙之下已是血流成河,孝女居内除了思服,二十余名下人无一幸免,个个都是一刀抹了脖子,血水浸红了院中土地。
苏泽眼力极佳,见了那堆尸首心头的郁气才去了几分,辰砂那厮真当他是泥捏的软人么?今日宰了他的狗,下次就轮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