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入,让你留着身子去寻那小畜生?”
他牙关紧咬,生生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来,“你休想!”
探头探脑的淫核被他时捻时拨,如玉连连颤抖,眼看便要登顶,辰砂却突然停了手,连那大鸡巴也拔了出来,也不顾那物事沾满了淫水湿亮亮的挺着,只说道:“你不过是被他拖累久了,自己都成了自然,又被他花言巧语骗的当了真,哪里是真的爱他了?过往之事我不追究,只你求了哥哥操你,便还是我的好玉儿!”
“我,我不能的。”如玉没了力气,连话都说不利落。
她那蜜处已是泛起微红,辰砂不敢再动,此时只怕稍加抚触便能让她丢了身子,可如此一来又成了她无奈承欢,反倒叫她更加想念那小子。唯有令她熬不住了,自己来求,才能于羞臊之下彻底把那小畜生抛在脑后。
可若是不去碰她,又如何令她情欲不退呢?
“小桃,思服,你二人过来。”
不知辰砂叫了他们意欲何为,如玉身子酸软无力,只有闭目塞听,咬紧牙关忍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妄图将其压制下去,只是没过多久,她便听到阵阵吟喁喘息之声,回眸一望,立时讶然。
也不知辰砂与他们说了什么,小桃那样忠心的丫头竟是骑跨在思服身上,强忍着破身的痛楚提臀摆胯的操弄着。两人皆是不着寸缕,脸面也涨的通红。辰砂见她分神,又俯身含弄她的奶头,本已稍稍退却的欲火,瞬时更为升腾。
“别,别咬,奶头要掉了,辰砂哥哥,求你了,”
辰砂头也不抬的问道:“求我什么?玉儿,你当说个清楚才是,可是求我操你那小屄?”
“不,不是的……”
“嘴硬的妮子。”辰砂心中不愉,用力将她抱起,走到那两人身旁,“今日叫你瞧个稀罕,这般景色定是你从未曾见过的。”
思服眼角已是挂了泪,他的物事被那丫头夹着虽是爽利,却敌不过相公的冷言冷语。
相公知晓他的心思,气他带了旁人来看了那淫妇的身子,此时便要这般惩戒他,都是那淫贱的娼妇不好,生生迷得相公失了魂!
不管思服如何悲愤,辰砂也不愿理会,只是示意如玉看向两人身下。她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