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家于我有提携之故,她又是我救命恩人,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流落匪患之地,说句招罪的话,若是长公主只身遇险,陛下可能作壁上观?今日我来寻陛下,便是想要将她过了明路,臣,请择日完婚。”
听闻此言,冯科立时像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说到底,还不是要同她成亲?她再有恩,也用不着你以身相许,你乃当朝丞相,怎能像那话本子里的丫头似的惹人笑话!此事不成,我是断不会应允的!”
“臣并未宗室中人,又无父母高堂,这婚事,是可自主的!”
“好逸清,亲哥哥,是我错了,往后我再不招惹他们可好?你莫要同我置气了!”
他的婚事,真就如同辰砂所说,是可自主的。冯科便是贵为天子,也拦不得百官婚丧嫁娶,他若真是铁了心成婚,除了暗中朝那贱人下手,竟是别无他法,可真要杀了那贱人,只怕逸清会与他反目成仇,这可怎么好?
辰砂府视冯科,眼珠一转,说道:“此事我本不急,直想着还要先与你说清楚才好,不料竟是有人存了坏心思,先将拿了这事来挑拔,也不知是谁这样处心积虑呢?只是人有千日作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我实怕夜长梦多,不能成亲倒还罢了,要是害了她的性命,我反倒成了恩将仇报之人!”
“你多虑了!”见到辰砂态度和软了些,冯科喜不自胜,“那人断不会害我,说到底,她也不过是意难平罢了,你莫要放在心上,只是成亲之事休要心急,你如今的身份,婚事岂可仓促?哪怕是眼下就开始操持,总要过个一年半载的才能成事,不过你便是成了亲,也不能冷落了我!”
“也罢,您既是不愿说,我不再问就是了,臣告退。”辰砂转身就走,也不理会他那些冷落不冷落的说辞,既然抢占了先机,何苦再与他扯皮?
“逸清!”冯科却是舍不得放他负气离去,“那些人……不过是拿来消火的,我从未叫他们……弄过呢,你这狠心的,我只被你、被你、入过呢!”
“我何德何能,竟是劳烦陛下为我守身么?”辰砂上上下下的将他好一番打量,神色极为轻佻,“想来除了我,也没人敢去入你那后穴了。这青天白日的你就同我说这些,怎的?可是又痒了?”
冯科红了脸,身子都在微微发颤,“只要你不再与我置气,你要如何弄我,我都甘愿的!”
“此话当真?”
小皇帝红着脸,点头如鸡食碎米。心里更是升起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期盼,以逸清哥哥的手段,不知会怎样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