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上,这才拥着她出了门。
一路直行来到宴厅,辰砂早已坐等。
厅内地下布有火龙,温暖如春,辰砂知她畏寒,故意挑了这屋子用餐,生怕冻坏了她,此时见她穿的厚重,亲自为她除了大氅,冷不防的见到一席春色,险些忍不住直接将她按在桌案上入将起来。
如玉小脸羞红,求他为自己添两件衣物,辰砂按着她坐下,笑道:“不妨事,这桌案宽大,旁人看不出什么,你我夫妻又何必见外?”
如玉一身淫妇打扮,连那大氅也被下人收了去,她无处可去,只得躲在案后,暗暗祈求莫要被旁人看到。辰砂显然已是不再气了,仿佛方才之事全然未曾有过一般笑着为她布菜,“玉儿可还记得,当初孝女居内为夫也是这般为你布菜的?初时你还不肯,非要我说此乃闺房情趣才肯吃呢。”
顺手夹起一颗粉红的小丸子喂到她嘴边,如玉不吃,他也不急,只是笑眯眯的举箸等着,最后到底还是如玉心软,张口吃了。
辰砂这才笑道:“我记得你爱吃这芙蓉虾球,特意命人寻了上好的海虾,个个都是活蹦乱跳的。此物与河虾不同,其味鲜而不腥,绝非洛水之地可有,你尝尝可还顺口?”
她不知该如何言语,只好点点头,口中之物也因她心情焦灼而尝不出味道,好容易将它咽了下去,正要说话,就听丝竹乐响,几个伶人鱼贯而入。思服上前回道:“相公,夫人,众人皆已齐备,可否开场了?”
如玉从未见过家伎班子,一时间难免有些好奇,辰砂见状难掩笑意,给了思服一个眼色,锣鼓声渐起。
这戏文说的是一个上京赶考的穷书生,因囊中羞涩而夜宿于破败禅院,夜半苦读之时听闻有人叠指弹窗,开门一看竟是个美貌的女子。
这女子行动间风骚诱人,咿咿呀呀的唱起戏文来,“妾本是花间蒲草,下等人家;白日里偶遇公子,才貌风华;害相思情难自主,晚来寻他;不奢求白头偕老,只望一夜闲暇……”
那女子连唱带扭,慢慢行至书生身前将他推倒在床,自己跨坐在他腿上,缓缓将衣裳退至腰间,露出两个白嫩的大奶子来,一手一个托着送到那书生嘴边,骚答答的吟唱道:“好个木头的冤家,放任我奶儿涨大,还不来吃上一口,莫负这宵月春花!”
那书生依言叼了一个奶头去含弄吸吮,女子骑在他身上浪叫连连扭腰摆胯,只过了一会功夫,便显出一副急色之态,站起身来解了腰带,那外袍之下竟也如同如玉一般全身赤裸,只在身后夹了一条硕大的狐狸尾巴。
如玉掩口惊呼,那女子仿佛浑然不觉,却是转过身来将个屁股对着主坐上的二人,如玉这才看清那尾巴竟是塞在她的后穴之中,也不知是用什么东西插了进去。书生看见了也是大惊,问道:“你竟是个妖怪么?怎的还长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