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竟是这样看重她么?这一路上她想的念的全是苏泽,明知相公对她情根深种,却还是几次三番的想要脱逃,若不是相公特意嘱咐过夫妻一体,只怕他早就忍不住要将这淫妇杀之后快了。
思服等了一会,待到辰砂面色稍霁,才小心翼翼的回道:“相公,晚宴已命人备好,不知夫人可是收拾妥当了?何时方可入席?”
“怎的?你家主子何时入席还要与你报备不成?”
他气不顺,对着思服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见思服诚惶诚恐的连连摇头,这才松快了些,拍了他的肩说:“这一路以来,你也辛苦了,晚宴也不用你伺候了,早些回去歇着罢,准你几日假回去瞧瞧你老子娘,歇够了再回来就是了。”
这本是恩赏,哪知思服不仅不领情,倒好像是听了什么重话一般,连忙跪地相求,“相公大恩,小的无以为报,只求能日日随侍相公左右,小的不要歇息,老子娘也嫌我不愿与我来往,求相公莫要赶我!”
“我何时说过赶你了?”辰砂也是哭笑不得,拉起他来说道:“那便让我看看你的手段罢,你家夫人与我分别日久难免腼腆了些,一会饭间你将那些乐伎召上来,随他们弄些什么,只要能令夫人回心转意,到时少不了你的好处,可懂?”
思服心中一酸,这是要他替那淫妇谋算么?要他助那淫妇占了相公的身子么?
他不敢埋怨辰砂,只将怨气都算在如玉头上,嘴里还是恭恭敬敬的说道:“是,小的定当尽心。”
而浴房之中,辰砂负气而去,那两个丫环只好再进去伺候,她们本就是留下伺候夫人的,若是不得用,怕是又要被发卖了,相公自是俊美无双,可是平日里从不招女子暖床,上次有个胆大的半夜里爬了相公的床,就被思服管事虐打而死,听说下面那肉穴都被捣烂了去,着实吓人的紧。
两个小丫环口口声声的唤她夫人,如玉起初还要一一更正,说与她们自己并非相府的夫人,可惜无论她如何说来,下人也不肯听,如玉无奈之下也只得作罢。
待看到为她准备的衣裳时,如玉又是一眉头一皱,“这……怎的没有里衣?”
原来两个丫环只为她举来一袭长袍,牙白锦缎,瞧着倒是飘飘欲仙,只是那料子轻薄又无里衣加身,她穿到身上一双饱涨的奶儿呼之欲出,两个小奶头也隔着衣衫突显出来,况且这衣衫只用一条同色锦缎束了腰,行动时连腿间肉缝儿都是隐约可见的,着实令她臊得很。
那两个丫环只说再没别的衣裳,待她穿好又拿了狐裘大氅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