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哪里是求他?分明是杀我!阿姊,我再不是那等无力小儿,求你信我,我必能护你周全的。”
“我不能呀!”如玉心中也不好过,“你要征战在外,又有那么些人追随,我怎能让你背上这样的名声?泽儿,你放了我,让我寻家庵堂修行去罢。”
“不成,我舍不得。阿姊,你要舍了我么?莫说母亲他们还不知晓,便是知晓了又如何?说我左性也好,卑鄙也罢,若真知道了这事,他们反倒要替我们遮掩,当初生死困境之际你都不曾舍了我,难道要为几句人言弃我而去么?”
如玉被他说的左右为难,“可是,我,我,会害了你呀,你这样的堂堂男儿,怎能名声有损?”
“那要看是何事了。”苏泽把如玉紧紧抱在怀中,亲吻她发顶的青丝,“阿姊许是不知,这大事……一旦做到极致,反倒没人再敢多说了。玉儿,求你信我,这事我自会处理妥当,出家那等诛心的话还是莫要再提了,往后我定会为你献上一个天下女子最为尊贵的名份,求你……务必信我。”
“天下女子最为尊贵的名份?那岂不是皇后娘娘么?你又说胡话……了……”说着说着如玉才觉出不对,她知道泽儿是要做大事的,却不知他想做的竟是这样大的事。她抓着苏泽的衣襟,小脸吓的煞白,问道:“你,你竟是要……这可怎么行,这是要抄家灭族的呀,泽儿,这事做不得!”
“阿姊放心,我有分寸的。”
她仰着脸,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在苏泽看来这便是无声之约,正好低头与她亲吻,只要阿姊心中有他便已足够,余下的,便是他身为男儿的份内之事了。两人一番耳鬓厮磨,苏泽柔声问道:“阿姊方才说,除了我心中已是容不下旁人,可是当真?”
被他这样当面提起,虽说有些羞,但是如玉却不想再做隐瞒,毕竟人生苦短,不如珍取眼前。
她点点头,“我这样的人,连蒲草都比不过,你却偏要当个宝似的护着,叫我怎能不动心呢,我也是人,我也贪得呐。”
“贪些才好,我就怕你不贪呢,要是清心寡欲的,我可要愁死了。阿姊,眼看就是晌午了,你一会好好用饭,下午再歇会子,我还有不少杂事尚未理清,等忙完了再来寻你。”苏泽出了门便径自去寻张松,一面走一面盘算,方才他与自己说的那些话,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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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牵起苏泽的手,兄弟两个皆是一脸惊诧。
苏泽:诶?阿姊突然这么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