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已是裙下漏风,被弟弟放下之后,举着粉拳扑到他身上一阵捶打,却令苏泽笑的更欢。他是被师父摔打惯了的,那老不修初次见面就卸了他的胳膊,往后武艺教习时拳脚相加,都是下了真力气的,前几年苏泽身上的青紫从未断过。
如玉这点力道在他看来与调笑无异,知晓她是恼羞成怒,笑眯眯的任她出气,时不时的还要问上一句,“阿姊歇会子再打可好,莫要伤了手!”
这打人的累出一身香汗,挨打的却是浑然不觉,如玉本就为数不多的羞愤好似石沉大海,再也捞不回来。她衣衫不整,不肯再多作停留,倘若碰上旁人怕是要活活羞死了!
苏泽意犹未尽,本不想走,又怕阿姊羞急了再不理他,只能撑船回返。待回了屋子,如玉正要清洗,冷不防的又被他按倒在床。苏泽一手探入娇穴,就着淫水儿抚弄胖鼓鼓的肉核,“怎的这淫水儿更多了?阿姊既然情动,又何苦强忍着,只要你一声令下,便是把我掏空了也在所不惜的。”
怎的就这样缠磨人呢?
如玉叫他吓怕了,穴中春水淋漓的确不假,可是他那物事也太大了些,一入进来就能要了她半条命去,再说他就不晓得累么?这一日里都要过几次了,怎么还是不知足呢?
“好泽儿,你饶了我罢,那里还疼着呢!”无奈之下只好求饶。
他闻言一愣,方才她就叫疼,苏泽只当是她羞了不好直说,此时又提难道是真的疼了?举了蜡烛过来一瞧,倒真把他吓了一跳。
那本该白里透粉的两片蛤肉已是微微泛红,仔细分辨之下确是比之前所见略微肿了些,不顾如玉想要遮掩,苏泽拨开那委屈红肿的肉唇,就见玉道之中也是绯红一片,果真是被他要的狠了。
想到阿姊那娇处被他弄的这般怜弱,苏泽心疼之余又带了几分洋洋自得,阿姊终是成了他的人,往后再也不必担忧受怕了!
他这厢正盘算着美事暗自出神,门外小桃又来回事,“郎君,寨主着人来请了。”
这样晚了寻他做甚?
苏泽担心军中有变,毕竟不久前营啸刚过,人心尚不安稳,再要出个万一,莫说强救下来的两万多人,只怕还要连累已方将士,思及此处苏泽也知不可耽搁,可是……望着床上小脸羞红的阿姊,双脚好似生了根,怎么也挪动不得。
“阿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