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的小兄弟,听着怪别扭的。”如玉抬手打他,却被那精壮的身子勾得起了兴致,小手在他身上一阵捏揉,他肌肉紧实,刚中带柔,只是摸着就能令人安心。
苏泽又趁机偷得一吻,眉飞色舞的笑道:“我是你兄弟,它是我兄弟,说到底都是一家子,有什么好见外的!”
说完见她又瞪过来,赶紧顺着她说起凤歌,“听说疯哥儿出生之时正是清晨,随着鸡叫落生的,正巧水寨里有个游方的道人借住,顺着声音寻了过来,说是有贵人降世。待见了凤歌直呼天生的富贵命,往后是要做娘娘的,这样的命格要配个大气的名字才能镇住,想到她正赶上鸡叫,是以取名凤歌。”
如玉听了点点头,“原来还有这样的因由在里头,不过,凤歌要是娘娘命,那河儿将来岂不是要当皇上?呀,瞧我,这话可是说不得。”
话一出口,就吓了她自己一跳,急忙用手捂了嘴,活像个偷嘴吃的小松鼠。在苏泽眼中,莫说她是小松鼠,便是大老虎也是可爱万分的,当下又有些意动,如玉见他神色不对,起身要逃,却是被他抓了机会,又按在身下要了一回。
这次彻底耗尽了她的力气,如玉累极,沉沉睡去。小桃几次敲门,都被苏泽呵斥回去,最后眼见日已过午,只得好言相劝,“郎君,姑娘身子虚,总要按时用饭才是休养之道。”
苏泽没了脾气,叫她下去准备,自己腆着脸去叫她。
许是终于不再担惊受怕,而苏泽又在身边,如玉这次睡的极沉,叫了半天才醒,却还是疲懒不愿起身,苏泽劝她用饭她也不理,只说自己累了,不想吃。到了这时候他才知道,阿姊这是跟他使性子呢。
不过如此也好,是时候换他来宠着她了!
苏泽眉梢一挑,面带坏笑,伸出一指向她穴中探插,俯身在她耳边说道:“阿姊,你若不吃饭,我可要吃你了!”
“吃!我吃饭还不成么!”
如玉真是怕了他,怎么就像没个够似的,她那穴儿都肿了,稍一触碰就有些疼,见他又来歪缠,她也顾不得累,急忙起来清理穿衣。
直到两人用过饭,如玉也没再给他好脸色,苏泽也知道定是自己要的太狠了,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被撵去给张秀请安了。他回来之时听到如玉身子不爽利,在张秀那里也是有些魂不守舍,张秀见了也不怪他,反倒是笑着让他先去看望如玉,在这呆了半日,总要回去再看看母亲的。
不过在那之前,必要先行找到苏河。
好容易与阿姊两情相悦,水乳交融,再要他像幼年那般,眼看着她被旁人占去,那是万万不能的,哪怕……那人是苏河。
问过下人,才知苏河与凤歌去了莳宴堂。这莳宴堂除非有大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