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叫她出去的,你莫要难为她!”如玉来不及穿衣裳,只弄了条丝被裹住身子,“真是我叫她出去的,她是个好的,你休要错怪了她!”
苏泽抽出腿来,垂眸说道:“既是姑娘为你求情,我也不再多说,若有下次,拿命来赔,滚!”
屋外,小桃瘫倒在廊下守门,捂着脸笑的心满意足。
一想到郎君摸了她的脸,小穴便不争气的吐出水儿来,小桃脸颊酡红,忍不住将手伸到两腿间揉蹭,几不可闻的呢喃着:“抱到郎君的腿了呢……郎君……唔……郎君……”
而屋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如玉瞧他这样子就知道是气狠了,她裹着丝被下了床,想去与他说明白,她不是有意的,不忍见他气愤难过。
可惜苏泽并不领情,他又惊又怒,倘若不是他回来的及时,后果又会如何?他连想都不敢去想,若是真个出了什么,哪怕是苏河,大概也要命丧他手。
他……着实容不得!
“你还有心思管旁人么?”目光如刀似剑,苏泽每说一字都像是强忍着恨意,自牙缝之中硬挤出来似的,“阿姊,你可知错?”
“我,我不该那样大意的,我又发作了,我难受的紧,我不是有意的,你、你做什么?”
如玉生怕他误会,本想走过去好好解释,可是刚走几步,就见苏泽开始脱衣裳。
“还能做什么,你不是发作了么?我来帮你啊,省得你受不住又引了旁人过来。”
他每说一句,便脱一件衣衫,向她逼近一步。如玉攥着丝被一角紧紧按在胸口,被他逼的节节败退。苏泽与平时判若两人,犹如紧盯猎物的猛虎,侵占之态尽显,叫她止不住腿软。
脱下的衣衫被他随手扔在地上,不一会便行至近前,如玉已是靠到了妆台之上,避无可避。他自己脱得不着寸缕,又扯过丝被,把如玉也扒了个精光。
捏着她尖巧的下颏,苏泽再次沉声问道:“阿姊,你可知错?”
“我……”
她向后躲去,脊背贴上身后的妆镜,那一片冰凉刺得她向前一挺,正好把两团肥嫩的美乳抵在弟弟胸前,“我不知河儿进来,我不知的,真的,泽儿,你,你莫要这样,我,我怕!”
“你真不知?他长得活熊似的,那么大个人进了屋来,你能不知?”
“我真的不知呀!”如玉又羞又怕的,终是哭了起来,“我那时还在做梦,以为是你回来了,我……嗯……唔……”
一见她哭,苏泽立时败下阵来,不过是几滴眼泪,却像倾盆大雨一般浇灭了那熊熊燃烧的怒焰妒火,听她说起梦中之人乃是自己,立时不管什么高傲威势全都扔了,除去抱着她用力亲吻,似乎找不到别的发泄之法。
拥吻之中,大掌抚上如玉的长腿,指尖自臀瓣处顺着女子丰柔的曲线滑至脚踝,握着它盘在自己腰间。他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