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此时再也笑不出来,只是点点头推起那木驴向外走。娄虹本以为自己所受凌辱已到了极致,无论他们再动什么刑罚也不会更疼,哪知自己又错了。
木驴四条腿下有个暗藏的机关,随着走动牵扯着那埋在她体内的木屌快速起落,她皮开肉绽,骨碎腿残,再被这东西一番捣弄,更是连肝花五脏都要被杵个稀烂。到了临死之时,泥人尚有三分血性,娄虹大力挣扎,哪怕能咬上这些恶人一口也能缓一缓她的恨。
可是直到这时她才明白,方才辰砂为何要命人钉了她的腿,她好似一棵正被虫吃鼠咬的野草,不论多伤多痛,也不能移动分毫。她逃不开,叫不出,只有生受这等煎熬,也不知何时才能一了百了。
见到娄虹奄奄一息的被人推了出去,白明山惊惧之下失了分寸,急忙喊道:“林逸清,你我同为六部尚书,岂可这般折辱我?那两个贱妇也是罪有应得,你拿他们出了气便罢,我也不欲追究,只要你放了我,今日之事就当未曾有过,否则……”
辰砂闻言浅笑,亲昵之态好似友人闲聊,“是我疏忽冷落了你,还请白大人莫怪。”他一指那养狗的杂役,道:“你这孩子也是没眼力,还不快来伺候白大人!”
“这……这……”那人哆哆嗦嗦,吓得脸上都没了血色,“小、小的、不、不会呢。”
孙起见辰砂已是行到白明山近前,立时跟到辰砂身后相护,见这杂役不懂事,他又有心讨好辰砂,便多了句嘴,“这有什么不会的,脱了衣服操他屁股就是了。”
“什么?”
白明山与那杂役都吓了一跳,随后高声叫骂,“竖子敢尔!你这小倌出身的面首,不过是得了几天好日子便不知天高地厚了?我乃堂堂三品大员,你这般目无王法,以后也休想活命!”
“这等闲事就不劳白大人费心了,与其担心我,倒不如担心你自己。”辰砂看了一眼那杂役,“我府里不养没用的废物,你若是不成趁早寻了那娄娘子一同上路罢。”
那杂役被逼到这等地步已是无路可走,无奈形势比人强,若不听话,只有一死,今日这事他一直在场看着,若想保命唯有顺从……
开弓不得回头箭,他上前一脚将白明山踹倒在地,他是做惯了力气活的,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