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狮子见到辰砂靠近便摇着尾巴示好,动作间牵扯到相交之处,弄得白夫人又是一阵淫叫。一名大汉听了这话发狠的踹上她的肋间,“贱妇,就凭你也想勾搭官人么,我们入得不美?那大狗鸡巴也入得不美?狗操的骚屄,今日就是不入死你也要打死你!”
自她手中抻出下摆,辰砂摇摇头,“可惜了夫人一腔真情,我做不来那当着正主的面,淫人妻子的恶事,也比不得白大人荦素不忌,专好有夫之妇,怕是要让您白等了。不过这些壮士也都是一等一的汉子,定能将夫人照看妥贴的。”
“那是当然!”一旁等着的几个汉子齐齐大笑出声,个个撸动着支起的大屌,“不过她说我们入得不美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是个男人也受不得这话,官人可要给我们做主呐。”
“随你们乐意就是了,白夫人……”辰砂看她一眼,轻声笑道:“怕是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几个壮汉听了这话果然立时放开手脚,生撕硬拽的扯开她那穴口,白夫人惨叫连连,穴间已是见了血。踏雪狮子拔出屌来自去一边舔弄清理,五人这才一齐上前淫弄她,一人插前穴,一人入后穴,有人抓了她的奶子揉蹭鸡巴,有人扶着肉棒尿在她脸上,同伙之人一个不慎被渐了一身,又是一阵高声笑骂。
这场淫戏颇为持久,除了为首的孙起不曾真的入了她,其余五人皆是轮了好些次,直到胯下肉屌再也无法硬挺为止。白夫人淫水流失过多,此时已呈脱阴之相,不过那几人却是记仇的,自己操不动了也不许她闲着,随手拿了书案上的一把毛笔挨个塞到她穴里。最后那肉穴被涨的足有一拳大小,顺着众多笔锋缓缓流下的也不再是淫水,而是红艳艳的鲜血。
娄虹身为下人,不可比主母过得还要安逸,她赤身裸体,被人以绳索套住脖颈牵了进来,腿间淫水浓精流了一片,也不知擦拭,就木呆呆的任人牵着。白大管事见状骂了几句,引来孙起一阵拳脚,倒地之时生生从嘴里摔出几颗牙来。
辰砂击掌三声,他那长随应声而入,手中提一个长嘴铜壶。辰砂吩咐道:“替娄娘子清理清理!”
那长随跪在娄虹腿间,一手拨开两片阴唇,一手持壶,将那长长的铜嘴猛然插入穴中。娄虹厉声尖叫,翻腾着就要起身,孙起抬脚踩上她的咽喉,令其动弹不得。白明山看得心头一惊,这汉子是个有功夫的,其余几人怕是也不简单,今日想要逃出生天真是难上加难!
本以为铜壶灌穴已是惨绝人寰,不料娄虹却是凄然哀嚎,“烫死我了……救命……救命啊……救……命……”
声息渐小,最后已是出气多而近气少,原来那铜壶之内竟是滚水,壶嘴拔出时,生生带下几片烫到近熟的阴肉出来。
直到此时,白明山才算是真的怕了,林逸清已是疯魔了!那狠心的妮子不肯要他,这厮气狠了,百无禁忌的,今日怕是真的动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