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慕郎君,那一日他有如天神下凡救她于水火,试问天下哪个女子抵的过那等风流少年的怒起相护?只要郎君在场,她的眼中便装不下旁人,而郎君望着姑娘的眼神溢满了爱意与恋慕,她又怎能看不出?
小桃自知身份低微,只将绮思压在心底,从不敢表露半分,生怕郎君知晓了便要将她配人,与其如此,不如好好陪在姑娘身旁,至少尚可见郎君一面。
如玉不知她的心思,被她伺候着擦洗已是羞愤欲绝,可这身子偏偏娇软无力,便是挣扎也挣不过她,小桃又是一心只听苏泽吩咐的,无奈之下还是被她伺候着收拾干净了。
苏泽进门,就见如玉仍是满面羞红的坐在床上,小桃侍立一旁不错眼的瞧着她,生怕她羞得狠了,做出什么有害自身的事来。
感到这屋内的窘迫气息,苏泽强忍着莫明的笑意叫小桃退下,自己坐到床边,调笑道:“瞧这小脸儿红的,好看得紧呢,阿姊让我咬一口可好?”
如玉扭头对着墙,全然不理他,好在苏泽是个脸皮厚的,倒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脱了外衣挨着她躺下。
“三更都过了,你不回去睡,赖在我这里算怎么回事?”
“阿姊不怪我了?我还当你再也不肯同我说话了呢。”苏泽笑道。
他笑的像只餍足的猫儿,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如玉也是没了脾气,事到如今又能怎样呢?
这是她最为亲近之人,还能为了这事叫他偿命么?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这身子不知经过了几个男人,早已破败不堪,哪里还有什么好拿乔的?可他毕竟是亲弟弟,此时此刻她又该如何面对才好?
“唉,你呀!”
苏泽叹息一声,一把将她拽到怀里,两人面面相觑,一双饱乳沉甸甸的压在苏泽胸口,引得他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他们本是同胞姐弟,却如同小夫妻一般相拥而卧,如玉脸都红的发烫了,偏又对他狠不下心,只能好声好气的同他讲道理,“泽儿,你我至亲,那事可不能再做了,我知你对我好,可你毕竟还小,有些事想不明白也是有的……”
“还小?”
他腰间用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硕大的欲根抵上她的小腹,咬牙切齿的说:“阿姊真是不到南墙不回头,今日定要叫你好好受用一回,看你还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