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有小盘算,却舍不得真个摔了如玉,好在她娇小,护在怀中真是毫发无伤。苏泽更是皮糙肉厚,他被陈昇摔打惯了,何况那树枝本也不高,委实算不得什么。然而如玉并不知晓,哭的好不凄惨,令他再也不忍装相,缓缓睁开双眼。
“阿姊莫哭,我没事的。”
见他醒来,如玉欣喜非常,“可算醒了,你哪里疼?你莫动,我去找连姨过来。”
苏泽一把抓住她,她要走了,岂不是白摔了?“没事的,我好着呢,阿姊,方才之事……你可怪我?”
如玉眼中尚有泪珠,“不怪你,我知你是为我好的。”
“你……唉!”
长叹一声,苏泽总觉得有些挫败。他本就是存着大逆不道的念想,可这呆丫头还是一心的将他当作好人!连小嘴都让他亲了,她却还是转不过弯来,既然如此,不如说破!
苏泽一边为她拭泪,一边说道:“我自是盼着你好的,但方才也是存了私心……阿姊,我心悦你!”
如玉一愣,“这……这是什么话?”
“起初我也不知,自幼见你便是格外欢喜,之前年纪尚小,只当是血脉相亲,直到前些日子入京之时我才明白……”他握了如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将那怦怦乱跳的心送到她的指尖,一字一顿的说:
“我对你是……男、女、之、情。”
他血气方刚,心跳快而强劲,透过胸腔传到如玉手上,一下一下震的她面颊通红发烫,她惊慌失措,想要抽开手,却被他紧紧按住,只有语无伦次的说:“这……这怎么行……我们一母同胞……不成的……你……我……先放开。”
苏泽两眼放光,得寸进尺,不仅不曾放手,反而将她整个人都捞过来放在腿上,阿姊这娇羞的模样令他怦然心动,怎么都看不够,原来情之一字如此令人难舍,怪不得都说温柔乡,英雄冢。
若能长相厮守,便是葬在此处,又有何不可?
“姐弟又如何?我心爱阿姊,只有得你垂青,今生才能圆满,我不是那喜新厌旧的无情之辈,所图之人唯你而已,你若不信就且看着,我可会与旁人有个首尾。诚然,你若不愿我也不敢勉强,但方才所说皆是肺腑之言,我愿阿姊甩了那些庸人划下的枷锁,我愿见你笑容和暖,顺心恣意,哪怕你不要我,只要你能顺心也是好的。”
如玉呆呆的望着他,“你……又为何……怎么会?”
“只怪阿姊待我太好,好到我动了心思,再也见不得旁人被你这般照料,若是依着我,真想将你金屋藏娇,再不叫别人瞧见才好。可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