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晶接话,“秀姐姐倒是当去的,你也是气血两虚,那汤泉倒是个好东西,难得凤歌一片心意,就一道去了罢。”
“玉儿,你看呢?”张秀问她。
如玉浅浅笑着,“那就客随主便可好?”
“哪里就是客了?”凤歌说:“玉姐姐不知道,我从小就想有个姐姐呢,水寨如今人也不少,可女主子统共都在这里了,算上姐姐才四个,我还嫌少呢。”
连晶打趣她,“还都快成一家人了,你还不知足?”
凤歌倒是落落大方,对着她们灿然一笑,“父母之命,媒妁之约,我又心喜苏河,成亲也是早晚的事,倒是婶婶白让我叫了这么些年,还没把这身份落到实处呢。”
难得一见的,连晶有些脸红,她向来又不是个嘴皮子利索的,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你这混不吝的丫头,也不怕你婆婆笑话你!”
张秀笑言:“我倒是喜欢凤歌的性子,我们母女两个都过于和软了些,有她在身边倒是正好。我是老婆子了,也不拘的什么,玉儿却是才回来,凤歌以后多来找她说笑才好,你们小姐妹相处好了,将来我也放心呢。”
外间男宾席上都是习过武的,张松这些年也学了不少健身之道,皆是耳聪目明,里间的话音儿都听的一清二楚,凤歌说起心喜苏河时,一桌老少俱都打趣的瞧着他,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苏河听而不闻,只顾埋头吃饭。
张秀这番话令这些听支着耳朵听墙角的都有几分满意,寨主乐意她宽待自家女儿,张松欣慰她不再苦着张脸,只有苏泽听后有些不喜,他们兄弟给凤歌起了个混号叫疯哥儿,那就是个野性未驯的疯丫头。
倒不是怕阿姊被她带疯了性子,他的阿姊那样好,无论如何他都是喜欢的,只怕疯哥儿没个轻重,要是伤到阿姊就不好了,可他个当大哥的又不好跟弟妹计较,就是真出了事,依着阿姊的性子怕是还要反过来护着她,不行,必要想个法子防患于未然才成!
“泽儿,泽儿!想什么呢,没听你伯父叫你么?”
他被张松叫的回了神,抬头就见众人都望着他,一脸正色的说道:“小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