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的……那……真是……不对!
他甩甩头,像什么样子?这般急色,岂不是同那些贼人无异了?那可是阿姊呢,阿姊为他受尽苦楚,他又怎能生出这种心思!他是喜爱阿姊的,幼时也做过错事,可如今大了,总不能再犯糊涂,不过……
他低头望向腿间被支起的衣摆,苦笑连连。真是胆大妄为,竟对自家阿姊起了情欲,为何会如此呢?对于阿姊,他不该有男女之情才对。
咦?似乎也不对!
苏泽歪头想了想,若非男女之情,刚刚看到成良拥着阿姊,为何那般不快?之前看到阿姊义绝辰砂,又为何那样欢喜?
莫非,他是真的……?
不对,这也不对!
思来想去,苏泽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当成那铃铛来摇。
辰砂本非良配,他不能眼睁睁的瞧着阿姊落入火坑,但……
若是嫁与旁人呢?
脑中浮现出一片大红喜色,他的阿姊身着嫁衣,被个面目不清的男子压在身下,那人狞笑着撕碎她的衣衫,伸手摸向那浑圆的小屁股……
喀嚓。
窗棂被他生生捏碎。
面无表情的望着手中的木屑,苏泽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可他是何时存了这等心思的?往后又要如何面对阿姊?
“郎君,晚膳齐备,可要此时用饭?”小丫环前来回话。
“阿姊可收拾好了?”苏泽扬声问道,“用些饭食再睡可好?”
所谓饭食,不过清粥小菜罢了,东西摆放整齐,苏泽屏退下人,自己端了粥碗坐到床边,没事人似的说:“阿姊体虚,还是不要起身了,我喂你就好,来,张嘴。”
如玉着实不知该如何是好,方才羞的要死要活,哪知他脸皮恁厚,全然无事一般的还要跑来喂她,这又怎么吃的下?
“你……你……放下罢,我自己吃就是了,伤了手的又不是我,哪有这样娇气的。”
她伸手欲接粥碗,苏泽长臂舒展将其举的老高,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正病着,好生休养才是正理,不许耍性子!小时候我不肯用饭,你不也是这样喂我的么?如今让我喂你又有何不可?听话,再闹下去粥要凉了,你身子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