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想她小小的身子,飞扑过来倒也有几分力道,成良愣怔间就这被她压在身下,一抬眼,正是两团白嫩嫩颤巍巍的奶乳悬在他面前,一个粉红的小奶头只差半寸就能蹭到他的鼻尖。
喉节滚动,成良吞了下口水。
前不久他刚满二十,平日里随着苏泽识字习武,操练青壮,他自认也是身手了得的,寻常大汉七八个近不得身,今日怎的就被个不到他肩膀的小娘子扑倒了?
见他呆呆不动,如玉向下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低头瞧着他,笑道:“我可是喝了酒?怎么头晕眼花的?好哥哥,你也贪嘴了不成?瞧这脸红的!”
成良偏头躲过她戳弄的指尖,嘟囔着:“谁是你哥哥,我比你还小上两岁呢!”
如玉被他逗的咯咯直笑,也想不明白话中有何不对,低头堵上成良的嘴,小舌探出尖儿来在他唇上轻轻一舔,说:“原来你是弟弟呢,好弟弟,阿姊冷的紧,还不快来给我捂捂?”
可怜成良已经痴傻了,全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
在白府时他年纪尚小,没根基又不得势,小丫环都不理他,后来去了水寨,又是报仇心切,每日里拼命操练都嫌不够,哪有闲情逸致去留意小娘子?是以被如玉一吻,成良直接魂飞天外,半晌都飘不回来。
她……她……亲我!
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差子,如玉高热之中落水,又被冷风一吹,倒是把压了许久的淫毒勾了起来,此时如在云里梦中,直把成良看作了辰砂,又忘那场恩怨因果,只想再与情郎共赴巫山。
她身子火热,白腻玉体横陈于成良身上,娇吟辗转。男子身形健硕,却是个磨人的,只是呆呆躺着,也不肯抚慰她的满腔躁动。如玉等得不耐,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小奶头尖尖挺立,划过成良的掌心,两人皆是一颤。
成良一个激灵,蓦然想起哥哥当初也是遇了这等事,才会命丧白府,立时情欲顿消,忘了身上的佳人,腰背用力,一跃而起。
此番入京,他悄悄去白府寻了相识的下人,问清当时来龙去脉,他的哥哥腼腆胆小,最是心软和善,却被那贱妇娄虹一番羞辱,最终竟受了极刑,只落得个肢体不全,形单影支的离了人世。
想他数年辛苦只为有朝一日能为哥哥报仇雪恨,怎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陷到温柔乡里?更何况……哥哥之所以遭人毒手,与她也脱不开关系!
“怎的了?”在如玉看来,辰砂把她撇在一旁,面色阴沉似水,定是自己惹怒了他,可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他从未对自己露出这般脸色,于是怯生生的说道:“你莫生气,要是哪里惹恼了你,你直说便是,我定会改的,好……弟弟,你同我说说话,沉着脸怪吓人的!”
如玉跪爬着靠近成良,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