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是要气死我,好与你那妹子双宿双栖?”太子大怒,红头涨脸的走到辰砂身边,手掌高高举起,停了半晌,却是无力垂下,“事关朝廷官员,我哪能不闻不问了?我还没说个什么,你倒跟我使起性子来,我要真个怪你,还能让你好端端的在这气我?”
伸手扶起辰砂,太子仰头看他,只觉得怎么看都欢喜,心中不快去了几分,好声好气的说:“阿姐是个心软的,为了讨白明山欢心跑来求情,她是我嫡亲的姐姐,总不能不顾及她,我知你对那些人有怨,可这也闹得太过了,你就不怕我不管你,到时不好收场么?”
辰砂脸色微红,低了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科儿莫再问了,横竖是我愚钝拖累了你,你又何必管我,随他们咬出我来,一刀斩了岂不清静?”
“谁敢?我不点头,哪个……逸……逸清,你怎的……你……莫哭!”
太子惊的手忙脚乱,只因辰砂说着说着竟是落下泪来,泪珠顺着俊俏的脸颊滑下,拖出一道亮痕,好似画龙点睛,更添凄美。太子看得心口闷痛,连忙推着他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小心翼翼的为他拭泪,仿佛辰砂是纸作的,稍一用力就能破了一般。
“科儿,是我误了!”辰砂抓住太子的手,“是我左性钻了死路,心里怎么也气不过,若不是他们那样糟践我,我……我又怎会拖累你?旁人如何说我,我不在意,可我总不能连累……科儿,你舍了我罢!”
“胡闹!我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么些年,好容易碰上你,哪里舍得开?你休要担心那些乱嚼舌头的,我即是嫡长又无失德,哪里就那么容易倒了?我朝百多年了,你又不是头一个宠臣,谁敢乱说?不过亏了你这番手段,倒是让他们忘了我,这事且有的说道呢。”
“咦?还有这等事?我倒是没想到。”辰砂终于展颜一笑,“我这样不知事,你可不许嫌了我!”
这笑端得是灼灼其华,让人移不开眼,太子看呆了去,待回过神来,扑到辰砂身上好一番亲嘴咂舌,良久之后才气喘吁吁的分开,隔着衣衫摸向辰砂胯间,低声呢喃:“今儿个莫要回去了,你都好几日不曾陪我了,我可是想它想得紧呢,一会随我去偏殿歇了,让我好生品尝一番。”
“你是太子,哪能让你再做这事,万万使不得。”辰砂言不由衷的推拒着。
“不成,我就爱你这大物事,又粗又硬的怎么也爱不够。我知你心疼我,可这样的事不能再有下次了,若是我不问你,你又不说,我们生了间隙可怎么好?亲哥哥,我知你心里有我,但你还有得学呢,反正有我看着,量你也出不了大错。可是不许再哭了,哭的我心疼,你若是还不放心,不如下月里挑个好日子给你把亲事……”
“回事!”门外的小太监一声唱呵将太子的话堵了回去,“殿下,加急邸报到!”
辰砂眉间一皱,眼看婚期就要定下,这东西来的……太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