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砂俯身,低沉清越的嗓音响在冯科耳边,“科儿,你可是想我了?”
一声‘科儿’叫的太子不可自持,险着就着辰砂的手射将出来,不由喘息道:“啊……逸清……不可……这青天白日的……嗯……快些……让我泄了……”
“你这浪货,到底要停还是要泄?”
“要……要泄!逸清快给我解了裤子,把手伸进去弄……啊……对……好哥哥……马眼好痒,快给我揉揉……啊……摸我的卵……揉我的雀子……”
太子意乱情迷,叫声越发响亮,辰砂低声呵斥,“小声些,真要引了旁人来观礼么?要是旁人瞧见当朝太子这般淫浪,挺着鸡巴让人玩弄还叫得像个婊子,皇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光了。”
“嗯……我是婊子,我是哥哥的婊子,逸清哥哥,亲哥哥,再快些,弄我的鸡巴……啊……来了……婊子要射了!”
浊白精水股股射入辰砂手中,太子也渐渐软了骨头,靠在辰砂身上,闭目喃喃道:“逸清,我这样爱你,你可不许做那负心人!”
“又说傻话,我的心都在你身上,又要拿了什么来负你?”辰砂温言安抚太子,两眼之中却是一片阴沉。
时光荏苒,两个月后,东宫礼官至孝女居提亲,以示太子对少詹事之恩宠。因如玉已无父母,便由昌安公主做了大媒,而后换贴、纳吉等事次第为之,昌安公主即是姻亲又是皇家,放言说为如玉备下不少嫁妆,只待定下吉日便可成亲。
白明山得知后于家中大发雷霆,将昌安公主请回白府好一顿奸淫虐打,可惜公主偏爱这个调调,口中求饶,身子却是受用的很,直教白明山更加咬牙切齿。
时方入夜,白明山坐于书房之内焦躁不堪,一想到如玉要嫁作他人妇便是怒火升腾。这时,白大管事前来回报,说是门外有人求见,有要事。
横竖无眠,不如看看何事。白明山点点头,不一会就见下人领了个布衣男子进来,那人进了屋来就连忙跪拜,“奴婢黄二,参见白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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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砂黑化了……